我鑽進他懷裡,絞纏著,“我就吃定您了!誰讓您是我的許爸爸呢?要象疼女兒那樣疼我哦~~”
許良又開始吻我,我卻從他懷裡鑽了出去,跳到酒架那端說,“許部長,您要節一欲哦,剛才老婆和小情人統統都給滋潤了,話說,您有那麼多雨露均灑嗎?嘻,我們該走啦。讀蕶蕶尐說網”
他追過來笑道,“小東西,剛才我是故意做給你看的!我看看你會不會為我吃醋,哈哈。我不敢讓錦蝶為我吃醋,可是我想體驗一下女人為我吃醋的美妙滋味,所以就用你身上了。老實跟你說,她的身體比較乾,很普通的,跟你沒辦法比,但是我比較尊重她,所以每次都是抱著儘義務的態度硬起來的,你沒看隻做了五分鐘嗎。”
我抱著他的胳膊跟他往外走著,問,“你們剛結婚時不這樣吧?現在這樣是因為進入婚姻疲塌期了?審美疲勞了?或者,是她年過四十後,生理狀況沒辦法跟年輕時比了吧?”
他一邊帶我進了車子一邊說,“跟年齡有關係,但是也跟自身生理構造有關。我也接觸過幾個歡場女子,她們都沒你的好,嗬嗬,你是枚又嫩又滑的小漿果,不戳都滿是汁水~~迷死人了!”
我的臉倏地紅透,毫不畏懼他許大部長的身份,在他的腿上就擰了一把說,“討厭啦您!壞死了,壞爸爸壞爸爸壞爸爸,小心我這枚小漿果真得把你給膩死融化掉哦~~”
許良誇張地叫,“噢謀殺親夫!謀殺親爹!哈哈,我跟你說,在你那裡頭時,真的就是想化在裡頭、死在裡頭的感覺。”
他給了我一張卡,讓我去買個手機卡,再準備一下行李,說9號帶我去海南度假。
我困惑地看他,“難道春節您不陪家人一起過?”
許良笑了笑,告訴我一個不成秘密的秘密。
白錦蝶的乾妹妹明敏敏喜歡許良,十六歲時就勾,引過他,被白錦蝶撞到了。
白錦蝶並沒有跟年少無知的乾妹妹大動乾戈,而是不顯山不露水地化解了那事。
明敏敏自覺理虧,正好要去國外留學,於是就跟乾姐姐嘻嘻哈哈地說,自己是跟乾姐夫開玩笑呢,讓白錦蝶彆往心裡去。
敏敏每年回家探親一次,對於沒有勾到手的乾姐夫一直沒斷了念想,但是都被白錦蝶死防嚴守著沒有得逞,乾姐妹倆一直心照不宣地較著勁。
這次明敏敏回來過年,白錦蝶乾脆放許良自己外出度假,讓敏敏連跟他碰麵的機會都不給了。
我捂著嘴笑,“都怪許部長太有魅力了,做您的夫人還真不是件省心的事哦。”
許良擰了我的臉蛋一下說,“這麼有魅力的部長,被你小丫頭給拿下了,得意吧?哈哈,也是啊,錦蝶防家賊般防了乾妹妹好幾年,沒想到外賊更難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