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哪兒能跟人家明敏敏比啊,聽起來她是大家千金吧?追她的多金男應該不少啊,她為什麼就非要勾,引許部長呢?
許良歎口氣說,她們大戶人家的孩子打小啥也不缺,越是想要卻要不到的、就成最好的了,臭狗屎也是香的了,嗬嗬,就這道理。不過錦蝶在高乾子女當中來說,算是自律的,這也是我愛她並尊重她的重要一點。
我沒想到許良跟妻子感情還真的深厚,看來,他還真不是一尊隨隨便便就動花花腸子心思的中層官員。
2002年2月7號,星期四,臘月二十六,我有了一支新手機。
我把喬鍇送我的那隻摔爛的舊手機珍藏了起來,把裡麵的舊卡換到新手機上,查看了一下許良發給我的短信;寶貝兒,為什麼不接電話?起床了嗎?許爸爸想著你,硬成石頭了,,
我把舊手機卡扔進了下水道裡,看著水流衝走它,內心惆悵。
難怪喬鍇無意中看了這條短信後會氣成那樣了。
我口口聲聲親熱地喊著他喬爸爸的背後,原來同樣親熱地在喊著另外的男人許爸爸,,,
我用新手機卡給他發了條信息,沒有敢再稱呼他“喬爸爸”,而是怯怯地說:喬鎮長,春節我要去外地,提前祝您假日快樂,要好好休息哦。
短信發出去,手機一直靜默著,他沒有象以往那樣馬上回複我。
我握著許良送的手機,趴在床上,眼淚無聲地濡濕了床單。
我把新換的手機號碼分彆發給荷荷和林喬、柳芽兒嫂子、周民,此時才發現,自己可以聯係的人少的可憐,以後,真應該擴大自己的交際圈了。
晚上,林喬的窗戶亮起了燈,透過窗簾,我能看到他倚在窗邊抽煙,懷裡還摟著一個曼妙如蛇的身影。
這位副縣長,夠腐敗的。正所謂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我看到那女人纏在他的身上,兩人正在糾纏著接,吻,林喬的手在她豐腴的翹臀上狠力地摸著,兩人在窗簾上勾勒出一副黑色剪影,透光不透影,真是撩人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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