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沒有脫衣服,從進人到完事,就用了五分鐘,但是她非常滿足,她說,想這一天想了很久了,終於再次突破了她錦蝶姐的防線,她贏了,蝶姐輸了。”
我忍不住說,“明敏敏也是個極品,富家女的嬌縱,嗬嗬,一般女孩子是沒有她這種心態和趣味的。”
許良說,不是一般的極品,就這幾天,她天天逮空兒榨我,我真懷疑她是不是有病?如果不是為了自己處境的亟亟可危,我真的不想跟她這種女孩子糾纏下去,簡直可怕。
我開始刺一激他腹部的幾個澩位,許良終於不再給我講他和明敏敏的荒唐,而是將我翻身壓到了下麵說,“雖然被她榨乾了,可是一見了你,被你這一揉一按,我又生龍活虎了!”
我故意說,“您先去泡泡溫泉吧,不是好累的嘛。”
他給我頂抵了進去,挺動著說,“有了你就不累了,我這幾天忙著伺候明敏敏和陪著領導泡溫泉,身上都快被泡突嚕皮了,寶寶,陪我放鬆放鬆吧。”
我成功把許良元氣大損的身體狀態複活了,但是那天,就在他進去的一瞬間,我突然並不想跟他做了!
內心有種莫名的低落湧上來,說不上來是種什麼滋味,隻是在他進人我時,我本來非常容易濕~~潤的身體,突然閉合了,而且不再分泌,導致他退出來後竟然很難再順利地進去。
我從他身下翻出來,歉意地說,“對不起許部長,我突然情緒不好,請您理解並縱容寶寶一次吧。“
許良有些懊惱地說,“喬寶寶你什麼意思啊?剛才還好好的哪,你這把我給摁上情緒來了,你卻臨陣想當逃兵?怎麼了?心裡有什麼事嗎?”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隻是突然感覺意興闌珊,很想哭。
我從床上下去,揀起地上的衣服穿起來,不顧後果般任性地說,“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就是突然想哭一哭,請您不要生氣,彆管我好嗎?讓我自己出去靜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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