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去衛生間的機會,我給許良發短信,問他方不方便通電話?
他回複說正在開會,有什麼指示?旅途中出事了?
我說,就是突然很想他,想聽聽他的聲音。讀蕶蕶尐說網
過了一會兒,他的電話打過來了,
我接聽,他低笑,“真的想我了?昨天晚上不還見過麵嗎?”
我知道,他是離開會議也去了衛生間,於是就壓低聲音說,“唔,時時想刻刻想不行啊?許大部長,我想麻煩您點事,,”
我把火車上有位自稱刑警的人質疑我是拐賣兒童的人販一子的事、跟他簡單說了一下,說,想請他幫忙查一下,確定一下這人是不是真刑警?不然這一路跟他同處一室會一直提心吊膽的。
許良記了我報的警號,認真警告我說,“你懷疑的對,你這小美女帶著倆孩子的確要提高警惕,唉,你不早跟我說,我給你們訂機票就是了,,你等著,我先找人查一下他的警號真偽吧。”
確定了付一石的警號是真的後,我徹底放下心來。
回到車廂時,倆孩子乘車犯困,已經躺在鋪位上睡著了。
柳阿姨去餐車時遇到了一個老鄉,倆人就在外麵閒聊起來,車廂裡隻剩下我和付一石。
我們各自仰躺在自己的鋪位上,
他問我,叫什麼名字?是S市的人吧?從事什麼工作的?
我閉著眼睛,聆聽著火車與軌道親一吻摩一擦的聲音,說,“你猜。”
他不是刑警嘛,這方麵能力應該超強的。
他搖搖頭,老實答,“猜不出來。審訊犯人時,都是有的放矢地詐他們,可是對你,我一籌莫展。”
我笑,“你搭訕的招式太可怕。罰著你,就不告訴你我是誰。”
付一石說,“你可以不說,但我可以一直跟著你,直到查出你的底細。”
我翻過身去看著他,“你去北京不是執行公務的?你能假公濟私一直跟著我?”
他也翻過身來看著我,“還真讓你說對了,。難得有一次不是執行公務,就偏偏遇到了你,還跟你搭了一次頗不成功的訕,,我是出來休年假,一個人,也不知道去哪兒好,就抓鬮,抓到了北京,就上了車,認識了你,緣分啊。”
我問他為什麼二十七了還沒有女朋友。
他說,他有過,但是單身已經三年了,父母催的急,所以,為了完任務,他必須儘快找個女孩子談戀愛,結婚,生子。
我說,那,我是你這次出行的第一個狩獵對象?疑似未婚妻人選?
他說,“可以這麼說。不然我不會鼓起勇氣展示我的搭訕初女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