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了一身白色球服,胳膊腿露在外麵,肌肉結實,稍微黝黑,腿上的毛非常濃密。
我的心一跳,真是無巧不成書,或者早有蓄謀,那人,還是林峰。
我站在原地,遠遠看他一眼,又看向彆處,確定沒人注意到我們隔著遠距離的暗中傳情。
他衝我點了一下頭,然後轉身往某個方向走,我心內狂跳,隨後跟了上去。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是林峰說過的,
他說,沒有這種嗜好的人,是很難成就一番事業的,因為他們沒有野心和挑戰禁忌的興趣和勇氣……
而我,好象也有這種潛質。
我明知道廖書記和許良如果知道了我跟林峰的暗地私一通後會、有什麼可怕的後果,卻依然選擇了涉險而去。
林峰率先進了一間休息室,我也閃身而入,門隨後關上,他猛地把我壓到牆上,腹一部頂住我,霸道地吻我。
我被他吻得心俘氣燥,雙手抓住他的白色球衣,拚命往他的身上貼,擺明是一幅任他宰割的架勢。
他把我摁到房間的沙發上,讓我雙手撐住沙發靠背,然後熟練地將我的小內內抹了下去。
裙擺太短太闊,我一彎腰,裙底的春一光就纖毫必現。
他把白色球褲的腰口抹下去,堅挺地給我抵送了進去。
我隻要心一動,身體深處就會湧出不齒的浴望,那豐沛的花液好象怎麼使用都會源源不斷。
他的進人非常順利,但是我的嬌一肌依然緊密地纏裹住他的粗挺,讓他的每一寸推進都是那麼的削魂難一耐。
他一邊挺乾著我,一邊說,“昨天晚上被他乾了幾次?說,”
我低低地伸吟,絲毫不顧廉一恥,“兩次,啊,,啊。”
他越鍤越深,聽了我的話後爆硬的更加厲害,他的大手勒住我的肚子,用力往上提著我的臀部,我隻能高高翹一起泛讕的玉一臀,放一浪地迎接他的衝擊。
就在剛才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我發現穿白球衣的他是那麼的牲感。
中年高大的男人,沒有發福,肌肉結實,腰圍粗壯,黝黑的膚色,襯托著質地精良的短袖短腿白球衣,確如玉樹臨風,有一種年輕男人無法比擬的成熟魅力。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