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多麼的喜歡
有個早晨我發現你在我身旁
然而你永遠不會知道
我有多麼的悲傷
每個夜晚再也不能陪伴你
當頭發已斑白的時候
你是否還依然能牢記我
有一句話我一定要對你說
我會在遙遠地方等你
知道你已經不再悲傷
I want you freedom like a bird
林峰抽著煙,站在海邊,任我象盤錄音帶一樣,不停地唱下去唱下去,一直唱到天色完全黑透。
唯一的開發商聽眾,放任自流的雲南雙廊,讓我想起跟著許良在海南三亞度過的那幾天假期。
他們都喜歡把我帶到無人的地方,儘情消受我美好的侗體和青春。
2002年6月30號,我回了S市。
許良他們還在外省,我回了林阿姨和豌豆她們住的那個小區,在親情的氛圍中,休憩在外荒一唐無度多日的身體。
倆孩子入睡以後,我窩到床上舒服地躺著,林阿姨進來,坐到我床邊,東拉西扯說了會兒閒話。
我知道她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就笑著催她彆跟我打馬虎眼啦,阿姨有話直說就好啦。
她靦腆地笑了笑,說,“寶寶,阿姨呢,沒什麼心計,以前給人乾保姆時就知道實實在在地出力討好人家,雖然錢掙的不多,但是人家看在我實誠的份兒上,也不怎麼慢待我,,直到到了你這兒,你和奇奇豌豆三個孩子是真心實意地對我好,把我當自己人看待,沒有當保姆看待,我這心裡啊,感激的沒話能表達出來啊。”
我被她說的心裡熱熱的,打斷她說,“阿姨,您不用說啦,寶寶都知道,,我們的心思是一樣的,,您說吧,到底要說什麼啊?彆鋪墊啦,嘻嘻,隻要彆是要離開我和豌豆他們,就啥都好說。”
林阿姨也笑了,擦了把眼角,說,“我這輩子啊,誰家也不去了,就賴在你和豌豆奇奇三個孩子身邊了!再說了,阿姨和你林叔現在還有了這房子,有了家,我還想啥?我是想跟你說這麼個事,,那付警官啊,自從來這邊住後,經常會去中心那兒看豌豆和奇奇他們的,有時候呢,還把他們帶出去玩,倆孩子喜歡他喜歡的了不得。”
她說到這兒,停下,看看我的反應,
我垂著眼皮聽她說,沒吱聲,
她便又說,“寶寶啊,我看這付警官啊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又跟倆孩子那麼親,咱們住的又近,我看呢,你是不是,多跟他交往交往?”
我笑了一下,轉而又平靜了下來,想了想,抱住了林阿姨的脖子,說,“阿姨,謝謝你跟寶寶說這些話,,可是,寶寶有寶寶的想法,,而且,怎麼說呢?我,我不喜歡他那份職業,太危險,而且作息製度通常很沒規律,,”
林阿姨歎了口氣,拍拍我的肩膀,說,“你不嫌阿姨多管閒事就好,阿姨是真的看著一石那小夥子挺好的,所以才,,,不過呢,你還小,等幾年,再多選選,也好。”
她慈藹地站起來,讓我早點休息,就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扭頭看著對麵的窗戶,發現他已經回來了,房間裡亮起了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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