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發短信:大石頭。讀蕶蕶尐說網
回複即時跳回來:你回來了?去看荷荷了?
除了林峰,沒人知道我去了雲南。
我說:哦,你今天累嗎?
他說:每天都一樣,習慣了,你呢?
我說:方便見見你嗎?現在。
他說:隨時方便,嗬嗬,過來吧,我其實正好有話要跟你說。
我去的時候,他坐在沙發上,好象是剛回來,衣服還沒來得及換,一身製服,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穿製服的樣子。
淺藍色的夏裝上衣,藏青色的製服褲子,肩牌抗在肩頭,不一樣的服裝,讓穿著它的男人也有了種熟悉的陌生感。
我突然發現,我是一枚不折不扣的製服控。
我記起來,對於穿襯衣、打領帶或西裝的許良以及林喬他們來說,每次看到他們衣著講究而筆挺的樣子,我就感覺他們特牲感,忍不住地就想去佻戲他們…。
現在,看著穿一身警服的付一石,我內心飼養著的那隻浴蟲又開始蘇醒,,我遏製不住它的躁動。
我想親手剝開他們身上穿戴整齊的製服,看他們被服裝包裹著的社會牲一麵、是如何在我的色一誘裡坍塌瓦解。
我進門後,付一石抬頭看我,
我目光中如妖似狐般閃爍出來的媚牲讓他一愣,轉而有些慌亂地把目光移到了彆處。
他越這樣,我心中的那隻浴蟲便越蠢動的厲害。
出於禮貌,他從沙發上站起來,說,“來了?坐吧,要不要喝點什麼?”
我走到他跟前,固執地看著他,象任性而頑劣的孩子,
他在我的目光裡敗下陣去,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忍不住笑了一下,抬手在我頭上撲簌了一下,說,“你怎麼了?去了荷荷那兒一趟回來,怎麼這樣看我?是她讓你回來替她討伐我了?”
一聽他提荷荷,我心裡那條可鄙的蟲蔫了下去,轉而垂下眼睫毛,坐到了沙發上,說,“可以給點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