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我是製服控(2 / 2)

他象個大哥哥,娘家大哥哥,

讓我在他麵前,總是忍不住想要任性並耍一下賴。

他想了想,去酒櫃裡拿了酒回來,我們啜飲了一下。

他說,“徐楚正式批捕了。”

啊?這麼快?

批捕這個詞,對於二十二歲的喬寶寶來說,暫時隻出現在影視劇和文藝作品裡,真正發生在自己認識的人身上,這個詞還是有些不寒而栗。

他說,其實很簡單,因為當時董晴有被玷汙的法醫鑒定和樣本保留,我們隻要對比嫌疑者的DNA樣本就可以確定了,不過,奸一汙和殺人是不是同時或先後發生的,這個關聯還需要取證,所以案情的進展我一直沒有跟你說過,,而且,期間還牽扯了省裡的領導,有些棘手和顧慮,所以我們需要上報、審批等等吧,,“

我的猜測,以通過了警方肯定的方式,擺在了我的麵前,我有些顫抖,小心翼翼地問,“他?他們,供認不諱了嗎?可以量刑定罪了嗎?”

付一石背靠著沙發,雙臂抬起來放在腦後,說,“徐楚那草包玩意兒,一詐就招了,嚇的褲子都尿了,一個勁地哭著說要見他媽,又下跪說,看在他父親病危的情況下,從輕發落他。”

我聽著他說,

當他說到劉的名字時,我忍不住就全身發起抖來。

沒想到,參與害死董晴的,還真的有那位道貌岸然的省委官員!

董晴為他打了兩次胎了,他竟然毫不為所動,依然把她帶出來當牲畜來耍弄!以至於讓她如花的生命就那樣不明不白地廉價凋謝了。

能讓他依法歸案,最起碼可以終止鐘月皎那樣癡情的女孩子繼續被他辣手摧折下去。

付一石又說,據他們的同夥交代,徐楚和劉之前並不認識,他們那次隻是偶然因為北京朋友的牽線而湊在一起荒唐的,當時玩的太過分,鬨出事來後,大家都假裝不知道,劉便威逼利誘徐楚把董晴的屍體處理掉,,,

我的手腳發軟,全身抖的厲害,嘴唇都發白了,依然堅持著問,“那他們是怎麼把她給弄死的?到底主犯是誰?”

付一石看我情緒幾乎失控,不忍說下去,給我倒了半杯酒說,“你喝點酒鎮靜一下吧,案情我們已經確定了,但是要等上頭的批示,,,我慢慢跟你說,你彆急。”

我把酒一口飲下,忍不住靠進他的懷裡,發著顫,緊緊摟著他,說,“大石頭,你抱抱我吧,我心裡難受,好難受,你抱抱我。”

付一石把酒杯放下,雙臂攬住我,將我的腦袋摁在懷中,拍撫著我說,“彆當回事了,一切都已經發生了,能將犯罪者繩之於法是最好的結果了。我和她剛參加工作時,麵對各種罪惡,也曾象你這樣難以接受過,心理出現很大的波動,可是習慣了就好了。社會是個包羅萬象的地方,什麼事都可能發生,除了我們這個職業的人以外,大家儘量保護好自己和家人朋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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