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腹稍嫌R感,好象一塊膏脂沃腴的平原,平原往下延展到腿、間,便是一蓬茂密的幽一草。
我欣賞著她的果體,忍不住好奇問,那您和秋生哥都是如何積極備孕的啊。
彆墅靜謐,夜色溫柔,許芳說,那小子也是啥也不懂,除了瘋狂耕耘,不知道怎樣才能把種子更深的種到地裡去,我就教著他啊~~我們一般采取背後紉針式和玉台高築式。
聽到她這樣說,我就吃吃笑,腦補她所說的什麼什麼式到底是怎樣的~~
在她的描述中,好象已經看到了他們激一情無度地交纏在一起的情景。
許芳說前一式就是她跪趴著嘛,高高地翹起臀一部,讓秋生從斜上方鍤進去,就象打井一樣深度鑽研,等種子撒進去後,正好都灌溉進她高翹起來的臀部內裡,沿著腔道就衝進她的地芯兒了嘛,,
後一式是她在下麵相迎,臀下墊一個靠墊,她的兩條腿高架在秋生的肩頭,這樣她的下麵就形成了一個朝上的斜度,秋生也是由斜上方鍤進去深度磨研,那樣種子也是可以儘情撒進她的地裡去。
我一直笑,許芳就打我一下說,“壞丫頭,不許笑,嗬嗬,你不知道,當你真的很愛一個男人的時候,你是什麼都願意為他做的,,每次秋生把熾熱的種子悉數噴入我的身體裡頭時,我就感覺特幸福、特滿足,我會儘力收縮自己,去迎接他,貪一婪地將屬於他的好東西都吞進自己的體內,一滴都不舍得浪費,,,想著,他會徹底進人我,我們的血精交融在一起,我很可能為他孕育一個孩子,那感覺,太幸福了,全身都顫栗!這跟當時懷小楚時候是不同的,我跟老徐那是沒什麼感情基礎的結合,生孩子也是抱著完任務的心態做的,,”
我們正說著,許芳的電話響了,她拿起來一看,臉上就泛起了愛情的紅暈,嗲嗲地說,“喂,秋生啊,,你還沒睡啊?嗬嗬嗬嗬,小混蛋,討厭,,,不說,乾媽不說,,哎呀小壞蛋,,”
我促狹地把她的手機拿過去,摁下了免提鍵,她低笑著推我一把,也沒阻攔我,我就聽到電話裡響起秋生哥氣喘的聲音來,“乾媽,乾媽,我想親你的那裡,你快回來吧,求你了乾媽,,沒有你,我睡不著覺啊!”
我努力忍著笑,聽他在那邊惡狼一樣地呻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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