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知道,我知道的可不是這麼回事!我聽人說,你昨天在宴席中還特意製造狀況惹人注意了是吧?一個機關工作人員,竟然當眾露出襪子吊帶來,成何體統?簡直太狐媚了!我警告你喬寶寶,彆仗著你年輕漂亮、就以為可以為所欲為吸引領導們的注意力,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好自為之!”
我的臉紅的要滴出胭脂來,本來就發燒的大腦,此時更是熱血上湧,
我感覺自己隨時會暈倒,隻能將手指狠狠掐進掌心裡,強迫自己鎮靜。讀蕶蕶尐說網
對麵的女人停了一會兒又說,“這次,隻是警告你一下,讓你心裡有數,見好就收,若再讓我聽到什麼傳聞,我就不會對你這麼客氣了。”
說完,她站起身來,雍容地甩手離去。
我坐在座位前很久,最終沉默地離開。
我理解她,而且並不怪她。
哪個女人,不想誓死捍衛自己不想撒手的婚姻堡壘呢?
對於這些官太太來說,外表風光的背後,有百分之幾的比例不是類似於守活一寡呢?
晚上,許良讓我去雲胡等他。
我去的比較早,想見見白一凡,
突然很想跟他學著吹簫,
可是服務生說白老板不在,去外地了,我隻好自己呆呆坐在房間裡發呆。
外麵又晰淅瀝曆下起了雨,打在窗外天井的芭蕉葉子上,刷拉刷拉的,夏日煙愁。
發燒,頭暈,累,
我摸了牆上的機關,進了裡麵的臥室,洗了一下澡後,光溜溜地縮進被子裡睡著了。
許良什麼時候來的我不知道,我睡夢中因為發燒而豔若桃花的粉腮,讓他浴望勃勃起來。
他坐在床邊,手摸進了被窩裡,舌舔在我的唇上,開始描繪我的唇形。
我朦朧中醒來,想推開他,手卻軟的沒有力氣,唇吟哦著張開了一條縫,氣息灼熱,
他的舌乘勢鑽了進去,鼻息急促。
我滾燙的體溫讓他意識到了我的病態,停止糾纏,問我,“發燒?感冒了?”
星眸迷蒙,臉頰緋紅,無意識地說,“病一下挺好的,求疼愛,許部長,照顧一下生病的喬寶寶唄。”
我的半嬌半癡讓許良的鼻息重新粗濁,他重新覆蓋到我身上,手探進被子裡,在我滾燙光滑的侗體上撫一摩著,說,“吃過藥了?要不,我折騰折騰你,就當幫你催汗了,嗬嗬,來吧。”
他的手已經摸進了我的腿之間,那兒,更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