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吟了一聲,手指開始嫻熟的劃動。
即使我生病不適,他也不想放過我,
他所迷戀的,一直隻是喬寶寶的身體,,
我的身體在他的肆虐下開始扭動,在被子裡掙紮,無力地推著他不要。
他卻把自己的衣服剝光了,鑽進夏被裡,貼到我的身上,將我發燙的手拉過去,摁在了他已經堅硬的分身上。
我握住了他,燙的他嘶吟了一聲,他將我的腿撐開,挺直,抵進,劃入。
一直頂到了我的最深處,然後擺動腰臀研磨了幾下,鑽心的癢,我的手抓住了他的背,伸吟著。
腿被他大力分開曲在他的腰側,雙腳抬起在半空中,最嬌弱的地方如一片泥濘,被他一下下撞擊著,他乾的毫不憐香惜玉,幾乎要將我的骨頭給撞碎。
我全身無力,隻能被動迎受,一任簌麻之處的漿液汩汩流溢,將我們相交的地方染濕。
這次,我沒有刻意迎和並收縮,他做的時間比較長,
我們的身體都開始火燙,汗水黏了一身,他的汗水更是砸在了我的額頭和嘴唇上,我象一棵乾一渴的植物,將他的汗水舔進了口中。
我舔唇的動作讓他沉迷,他低頭吻住了我的嘴,同時將體內的岩漿悉數噴進了我的下麵的身體最深處。
結束後,他幾乎虛脫,躺在我身邊說,不行了,身體素質真的是走下坡路了,乾你一次就象跑了一次馬拉鬆,哈哈。
休息完後,他扶著酸酥的腰拉我起身,卻觸到了我手上被青草劃出的傷痕,低頭查看,抬眸審視我,“你乾了什麼了?手上的傷怎麼弄的?”
我退回手去,懶懶地說,“哦,我拔草了,院子靠著山體,風刮了許多草種子來,牆邊全是荒草,我沒事就拔著玩,草葉子割手的疼感還比較好受呢。”
他信了,從後麵抱住我,說,“怎麼?好象有喜歡被虐的傾向?等哪一天,咱們玩個虐的?”
我回眸看他,“隻要籌碼足夠誘惑,小喬就奉陪到底。”
“嗬嗬,又跟我談條件,好,到時候再說,來,先吃點東西。”
吃的是河豚。
日本每年有不少食客死於這款菜品,卻年年有人樂此不疲、前赴後繼。
危險的鮮美,滿足人的味蕾,挑戰人對浴望的滿足所付出的代價。
我喝著湯,說,“吃河豚而死就好比做一愛而死。”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