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就你想的多,你沒看我在空調房內都是穿長袖衣服的?現在,就這副形象,胳膊肘和膝關節處被空調涼氣吹的很難受的。讀蕶蕶尐說網”
他沐浴完後沒有穿衣服,隻在腰間裹了大毛巾,上半身都裸在外麵,我便笑道,“您穿上睡一衣的嘛,彆露著嘛。”
他學著我的語氣說,“我就想這樣放鬆地跟你相處的嘛,走嘛,陪我到露台吹吹自然風嘛。”
我咯咯笑,他把我抱住,開始摸我,並推著我往樓上走。
我連忙推著他說,“我先上去,您去準備點紅酒、水果,我們到露台上喝酒去。”
他擰了我的皮股一把,說“從命,你上去等著哈。”就轉身去餐廳了。
我跑到樓上,緊張地站在露台上衝外麵搜索了一圈,沒看到海邊有人影,放下了心來。
林峰端了托盤走上來,我們臨欄坐在椅子上,喝酒。
天上星子璀璨,欄外海浪蒼黑,我說,“謝謝您,讓我可以如此閒適小資。小時候,七夕,姥姥帶著我在院子裡葡萄架下納涼,揮著蒲扇給我趕著蚊子,講故事給我聽,聽到葡萄葉子沙啦啦風吹的響,就哄我說,那是牛朗和織女的私語哦……七夕的回憶對我來說,真是美好。”
我漫啜著酒,長睫毛臨風眯起,望著夜海,輕淺地笑著,說著。
林峰說,“我也得謝謝你,讓我懂得享受這種閒適小資情調的好,嗬嗬,以往在我四十年的生命裡,就倆字,賺錢。”
表麵上跟林峰說笑著,內心卻一直又些心不在焉,老是避免不了要去琢磨,許良怎麼會和何子怡出現在這裡?她說她忍夠了明老爺子,難道,她和許良竟然有私情?
正恍惚著,便接到了許良的電話,說他一會兒去他家的那幢彆墅等我。
我一時慌亂,倏而鎮靜,說,自己和朋友在外麵一起過節,需要半個小時才能趕過去。
他沒有懷疑,說他等我,便掛了電話。
我起身,林峰卻一把將我拉住,我倒進了他的懷裡。
我看著他,示意他放手,他低頭看著我,“你跟他結束吧,乾脆辭掉你的工作,我不會虧待你的。”
我掙紮著站起來,“您以為可能嗎?您能把我雪藏在你的生活陰暗角落裡多久?如果他沒有膩了我、而是我主動離開他,您以為他會放過我?您以為一個小公務員喬寶寶的離職、不會影響到凱越在S市的發展?我雖然隻是一枚小到並不起眼的小卒子,可是,牽一發而動全軍,您得掂量掂量。”
他懂,他隻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