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離開許良而被林峰暗地包養,許良和唐晚堇都不會放過我們,更惶論鐘書記廖書記他們會不會繼續與林總保持密切往來了……
林峰沒有說話,沉默一會兒,果斷把我摁在了錫製的桌子上。
我本來就沒穿內一衣,隻穿了一條小吊帶的睡一裙,整截酥肩和胸部都蕩一漾在吊帶外麵,兩條玉腿更是曼妙生姿、交替散發誘惑。
現在,他這樣一掀我,我的裙擺就提升到了臀部上方,一對玉滑的股瓣露了出來,他的身體貼壓了上去。
他身上的毛巾掉到了地上,整個裸一體都壓到我身上,大手抓住我的手摁在桌子上,開始瘋狂地吻我的耳根,頸、肩。
我抗議,掙紮,卻擺不脫他的壓製。
他用堅硬的分身頂著我的臀一溝,我稍一扭動,它便有力地擦滑了進去!
我被他再度充盈,交融的噬骨塊感瓦解了我的意誌,我開始伸吟,在他身下繼續扭動。
我不動還好,我一動,給予他的刺激便格外強烈,他摁住我的身體,逼迫我側趴在桌子上,然後開始瘋狂挺動他的身體,撞擊我,撞得啪啪直響。
水花四溢,酥一癢削魂,我低低地喘熄著,長發被晚風吹亂,癱軟在他的身下,任由他結實的軀體不斷掠奪我,征服我。
他知道我趕時間,所以做的格外快猛,我們隻做了幾分鐘,他就嘶吼著釋放了自己。
我無力地從桌子上起身,揀起毛巾裹在身上,下樓。
他跟著我下去,我們簡單衝洗了身體,他帶著我出了門,上了車,離開。
這片海邊小鎮的地理位置太偏僻,晚上打不到出租車,他不得不送我走。
一路無話,快到許良家位於郊區的那個彆墅時,我下車,林峰拽著我狠狠親了我一口,然後,車子掉頭,很快消失了蹤影。
這兒出租車已經常見,我打了車,去了許良的彆墅。
給他打電話,他說讓我去酒窖,門沒關。
我推開酒窖的門,裡麵暈黃的光線,他背對著我,倚靠在一角的吧台上,獨自品酒。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