豌豆認真地點頭,小胳膊摟的我的脖子更緊,“好的,豌豆一定答應姑姑,我們不要象媽媽和小鴨子那樣痛苦地活著,我們要快樂的活著,豌豆會唱很多快樂的歌了,我唱給你們聽哦。讀蕶蕶尐說網”
說著,她清亮的童聲就轉瞬間明媚地唱了起來,“路邊開放野菊花啊,飛來一隻小烏鴉啊,它不吵鬨呀不玩耍,急急忙忙趕回家。它的媽媽年紀大啊,躺在窩裡飛不動啊,小烏鴉它捉來蟲子,一口一口喂媽媽,多懂事的小烏鴉啊,多可愛的小烏鴉啊,飛來飛去不忘記,媽媽把它養育大,媽媽把它養育大。”
這,是一首快樂的歌麼?為什麼,我和林阿姨會聽得眼淚怎麼也止不住。
2002年9月21號,仲秋節。
為了避嫌,科技大學那邊的生意開張起來後,我和周民就儘量不往那邊跑了,因為人多眼雜,不想留下一些無謂的話柄,而且以後這邊統一規劃的話,還會衍生出許多事來……
晚上,小玫瑰來麗苑給我送玫玫媽做好的幾樣菜,土豆盒、空心豆芽鑲肉末、脆煎鱗刀魚、鮮蝦鍋貼,都是她最拿手又最溫馨家常的菜式,熨貼胃部的同時更是溫暖了食用者的心。
小玫瑰古靈精怪的,比玫玫心眼兒多、膽子大,還聰明,和她媽媽一樣,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野性的美。
小丫頭嬉笑著說,“姐,今天晚上就你自己在家過節多沒意思的,到店麵那邊去唄,哦對了,是不是那個人會來陪你啊?哏哏哏哏。”
我掐了她的臉蛋一把,說,“先說正事,店麵那邊的生意順利吧?同行之間,處的咋樣?依你看,哪間店麵會是我們潛在的對手?”
石大誌習慣了乍乍呼呼,老認為自己是爺們兒,應該挑起外頭所有的事,所以店麵那邊的事,他一般不主動跟我彙報,隻嚷嚷著讓我等著分錢就行。
而喬兵比較老實謹慎,更適合勤奮苦乾,不太適合玩生意場上的那些不見硝煙的花招,所以,店麵那邊的事,我認為精明潑辣的小玫瑰更適合做暗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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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個,小玫瑰不再哏哏嬉笑,認真跟我彙報起來,還眯著大眼睛,撇著嘴角說,“丫的,那另外兩家開小旅館的規模都沒咱那兒大,他們也就揀點小芝麻吃,有穩定的錢賺就好,那倆老板沒什麼野心,成不了啥氣候。倒是隔壁開網吧那王八蛋純粹就是個偽君子!靠,我們要防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