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哄他開心,我開始趴下頭去在他的腿間搗亂,車子過紅燈,停在那兒,我的嘴已經包住了他的那裡,開始吮,舔,他的手摁在我的頭上,吸著氣直嘶吟,“小丫頭,啊,癢死我了,你太浪了,我想乾你!”
因為趴著,我的小短裙就掘了上去,低腰的腰口,將半個皮股都露了出來,他的手指擦進我的溝兒中,我就扭動,哼著叫他乾爹,他幾乎將車停下就地給我乾進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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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玫瑰眉飛色舞地跟我說著,絲毫不扭捏、不害臊,倒聽得我有些體酥心浮,低聲笑罵她,“小妮子,可真有你的,年紀不大,搔的不輕,玫玫跟你比起來,簡直不是一個年代生人。”
小玫瑰得意地說,“就是,她呀,太靦腆太單純,眼裡心裡除了一個石大誌,再就沒有其他男人活著的份兒了,嘿嘿,她這樣很危險的,這麼小就把心思都吊在大誌哥一個男人身上,萬一哪天他辜負了她,她還不得去死啊?”
我不無擔憂地說,“也是啊,玫玫這樣是挺危險的,我們隻能希望大誌能是個有良心的男人吧。不過,要讓男人在女人身上有良心,就好比要讓大熊貓去掉黑眼圈兒,難啊。”
我想起自己死去的爸爸,想起老婆力排眾儀冒險下嫁的許樹木,想起許良,徐德良,林峰,林喬,,這一路細想來,哪兒有一份值得嘉許的淳樸婚戀啊?我的心裡不禁有與年齡不符的蒼涼起來。
是不是?女人們,與其把心思和青春投資在一個前途未卜的男人身上,還不如投資在自身的不斷強大上?
小玫瑰又說,“那高光說,他從來沒有跟我這個年齡的女孩子做過,這感覺,太削魂了,尤其是我還長的這麼小巧玲瓏的,讓他有種欺淩女童之感,特刺激。”
我笑,“雖然玫玫過於單純,可你也不能這樣摸著毛就是豬啊,你還小,得愛惜自己的身體,彆隨便跟什麼樣的男人都胡來,彆弄出病來,也彆惹出事來。”
小玫瑰信心滿滿地說,“我有數,我可不傻,嗬嗬,姐,我沒你這麼優秀,可以吊到優秀的品質男,我隻能用我的方式趁年輕多攥幾把錢了。切,什麼情不情愛不愛的,跟錢比起來,全它媽的是虛的假的、經不得考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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