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舒服地抖動了一下,欣賞著我的媚態,突突翹動著那隻簫,突然說,“我聽說,你在科技大學那兒搞了個網吧?“
哦?他怎麼知道的?難道梅茹也傍上了他?要知道,少一婦的誘一惑對男人來說,殺傷力一點不弱於純美的少女,,
看我停止動作看著他,他又笑了,“彆怕,我就是先了解一下情況,你給我說說,為什麼會有這種風刮到你身上?這種匿名檢舉信一般不會引起重視的,但是因為涉及到了你,而我恰好又了解到了,所以得預先問問你。”
我從他身上抬起頭來,雙膝跪坐在他腿間,雙手撐著床,胸前一對雪乳依然峭拔地矗立翹挺著,頂端的蓓蕾如梅蕊初綻,頂雪傲寒。
我非常委屈地反過來問他,“您是不是又跟梅茹好上了?她怎麼總是對我陰魂不散啊?”
說著,我的眼裡就蒙上一層淚霧,非常迷茫無助的姿態。
許良一看,將我拉過去摟在懷裡,手指撚弄著我胸前的梅朵,笑問,“梅茹?那是誰?怎麼又扯我身上了?嗬嗬,還一副小怨婦樣子。”
我把他的手推開,眼淚吧嗒吧嗒落下來,癟著小嘴兒說,“您又跟寶寶裝,梅茹就是以前接待辦的一號花旦的嘛,現在已經去文化局高就去了。聽說過我跟科技大學那邊的網吧有關聯、而且又認識我的人,隻有她了,難道這種小道消息不是她透露給您的嗎?”
我是故意跟他“混淆視聽”的……佳人的柔弱姿態,總是能很好的蒙蔽男人的理性分析和判斷。
許良握著我的小肩頭,推開一下,看著我問,“你這意思,這匿名的檢舉信是她乾的?”
我委屈地推他一把,說,“肯定是她自己跟您亂說的,您還替她打馬虎眼兒,說什麼檢舉信,哼~~就哄寶寶天真幼稚好糊弄吧!我跟這梅茹無怨無仇的,在接待辦的時候她就處處給我使絆子,現在不在一個單位了,她還不放過我!我人微勢單,簡直就是一條小魚被人家按在砧板上,誰都可以劃我一刀讓我疼。”
我的借題發揮林漓地表演出小女兒的嬌憨情態,逗惹的許良愛意泛讕,在我臉上狠狠親了一口,搓了我的翹乳一把,說,“瞧瞧,把自己說成任人宰割的小魚兒了都,哈哈,你說說,象你這樣傍著副書記大樹乘陰涼的小女公務員,能有幾個?你還在這兒給我耍賴!我跟那梅茹真沒接觸過,你一說,我才記起她這麼個人來,我負責政法那一塊兒,真的是通過匿名檢舉信了解到你這點小情況的,這種事又沒憑沒拒的,再說隻是一間小網吧,也說明不了啥,如果真是她乾的,估計她就是想在領導麵前給你抹些灰,讓領導無意間對喬寶寶這個名字產生一些無形的負麵印象,所以,這事你大可不必上心,這不,我已經給你截留了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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