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床頭櫃抽屜裡拿出紙筆,讓他寫幾行字,大意就是:赦免喬寶寶犯一次錯誤。讀蕶蕶尐說網落款:許良。
他動手將我身上最後一件衣服剝下去,霸道地說,“喬寶寶,你這也太得寸進尺了吧?以前不是已經跟我要過一個秘密做要挾的嗎,今天還要弄個立字為據?你確定我會簽給你?”
我揣測著他的目光,鬥著膽子繼續撒嬌,“唔,寶寶不管,寶寶不管是不是太恃寵而嬌,,好爸爸好爸爸,我要,我要嘛,我要!給我,您就再給寶寶一次機會的嘛,以前您告訴我的那個秘密,還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場呢,而且,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自己主動撞到明老爺子的那杆槍口上去呀,您也知道他其實隨時會吞吃掉喬寶寶的,,所以,那個秘密說給我,等於什麼作用也沒有的,,”
他被我嗲的有些動搖了,眯著眼睛想了想,“也是,關於何子怡的事,你是不敢拿到明老爺子跟前去販賣的,嗬嗬,好吧,看你搔的這個樣子,我再給你個把柄,晾你也不敢亂用。“
說著,大手一揮,又在紙上給我寫了那樣一句話。
這種字據,其實就算我真要挾他,也做不了什麼證據的,但畢竟,官場中人,往往被構陷的還就是一些捕風捉影的緋事,,所以,這張紙的隱患,說有沒有,說沒有也有,,
收好字據後,我媚眼放電,跪在他分開的腿中間,將手背回去,開始解自己紋胸背後的搭扣。
他卻一把抓住肩帶,將它給拽了下去,我故意嬌呼一聲,紅透臉頰地抱胸瞪他,扭動著小腰說,“壞爸爸|!討厭討厭討厭!欺負乖女兒,,“
他喘促著笑道,“你就搔情吧,哈哈,小搔樣兒,太欠草了,來吧寶貝兒,給爸爸吹簫!“
我跪到了他的腿間,身上隻剩一條粉白色的小內內裹著白嫩圓挺的嬌臀。
他身上的袍子敞開了,胸膛、肚子和腿都露在了外麵。
他仰靠著軟包的床頭,看著我將頭伏到他的腿間,一隻小手握住了他的大簫。
他的一隻手摁到了我的頭發裡,我媚眼看著他,伸出小舌,在那紫色的大簫上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