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0號,星期日,我收到了廖傑再次發過來的一組靶向藥,卻接到了周民的電話,告訴我,他姥爺已經在夜裡的睡夢中安靜地去世了。讀蕶蕶尐說網
接到這個消息後,手裡的靶向藥落到了地上,眼淚靜靜地流淌下來,我木然地站在麗苑家中的窗前,看著對麵山上的草木都轉成了深秋裡的枯黃色。
喬鎮長好久都沒有再到我夢裡來了。
而現在的喬寶寶,越來越沒有資格祈求他的再次入夢。
在我當下的生活裡,我已經成了那麼多男人的胯下玩寵,我還有什麼理由奢望他的隔世情牽?
這個進入我身體裡的第一個男人,終於將徹底消隱於我的生活中。這一次的離去,比生死相隔的距離更遠!
我上網,給廖傑留言,感謝他的相助,說以後再不需要了。
他不在線,但是每天都有給我留言,就象他習慣了每天記一篇日記一樣。
他在留言裡跟我事無巨細地談講他每天的生活。
可是他的生活,離我的生活是那麼遙遠。我們就象兩顆宇宙裡不在同一個軌道的行星,即使相遇,但必然相錯。
眼淚一直爬滿臉,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傾情相訴心中苦悶的男人,隻好又撥通了荷荷的電話。
荷荷壓低聲音說,她正在何震東家裡,現在不方便跟我說什麼,等回去後再跟我聯係。
我沒想到她和那個何震東會真的發展下去,竟然已經到了登門拜訪他父母的階段了?二十三歲的荷荷竟然是這麼恨嫁心切嗎?
我忍不住說,荷荷,不行,你不能這麼貿然就去他家見他父母,我還沒看到他是個什麼人呢,你就先斬後奏了?我們還年輕,不急著嫁人的,你怎麼能這樣啊,,
荷荷低笑道,“寶寶,你彆緊張,我來見他父母並不代表我急著嫁給他呀,我隻是想跟他確定下戀愛關係的,結婚的事應該還早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