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道,“有什麼區彆嗎?對於青春期女孩子來說,拜見了男方的父母就等於給自己身上貼了名花已被預訂出去的標簽,你會少了一些選擇機會的,沒必要這樣的,,”
荷荷打斷我的話說,“寶寶,你彆管了,我現在不方便跟你多說,等我回去後,跟你Q聊,他家在農村,手機信號不好,說話聽不太清,先掛了哈。”
結束掉通話後,我悵然若失地呆坐在窗前,內心總感覺萬般不妥,卻又不知是不是自己在嫉妒荷荷早早踏入了正常戀愛的行列?
荷荷給我的是一份手足般的情誼,我真心希望她是幸福的。對於那個隻通過一次話的何震東,我有種說不上來的排斥感,甚至認為,荷荷如果真跟他修成婚戀正果,還不如讓那個郝剛離婚娶她。
我懊惱地想,如果在荷荷和付一石的問題上我能處理的更積極、更無私一些,也許是可以促成她和大石頭進一步發展的,那樣就不會再冒出一個連穩定工作都沒有的何震東來了。
我搖了搖頭,把消極不良情緒擯除,給喬筠訂了機票,然後又給周民打電話,讓他通知小筠去機場搭飛機、回來參加爺爺的喪禮。
周民啞聲說,“小喬,謝謝你,,以後,彆再為我們家的事操心了,這是最後一次了好不好?”
我固執地說,“不好。除非你和小筠以後不再與我做朋友了。”
周民歎口氣,說,“你這朋友,我周民是一輩子都交定了!我願意做你的娘家大哥,以後,絕對不會讓任何人隨便欺負你!還有,我也正在談著一個女朋友,我希望能儘快結婚,生子,讓生活安定下來,讓自己儘快成熟起來,可以擔當起一大家人的生活。”
聽他這樣說,我的內心有些難過,無力地說,“周大哥,婚姻這事不能草率的,你彆為了強迫自己成家立業而隨便找個女人結婚的,那樣,對她對你自己都是不明智的,,成長與否,不是自己個人意願能左右得了的,有時候,經的事多了,自然而然就成熟了,您彆犯揠苗助長的錯誤。”
周民也無力地說,“小喬,每次跟你在一起,都會從你身上照見我自己的無能為力,,你比我年輕好幾歲,還是女孩子,剛工作才一年,可是你看看你的行事和思維,你比我多成長了一大截!作為男人,我怎麼能不心急著讓自己快速成長強大起來?”
無論我們成長成什麼樣子,對於普通出身的我們來說,麵對生活的各種狙擊,總是難免會有力不從心的時候。譬如現在,和周民對話的我,也是有著那麼重的無力感,也包括他。
我們很努力很努力地在生活著,可是無論我們怎麼努力,總是有那麼多無奈無助又無語的、不得不妥協著接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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