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她,告訴了廖書記了嗎?他什麼態度呢?
柳真阿姨搖頭,說,“我沒敢告訴他,不知道他會如何處置這個不合時宜的孩子,,我沒想過這輩子會有自己的孩子的,都這個歲數了,突然遭遇這種事,嚇的我兩天睡不著覺了,也沒跟他說為什麼要來找你,隻說自己這幾天胃口不好,想出來散散心,找小喬說說話,就來了。讀蕶蕶尐說網”
看到她都要急哭了,我強迫自己冷靜,簡直象一個非常有閱曆的姐姐在幫懵懂無知的妹妹出注意一樣,繼續問,“您確定自己是懷一孕了嗎?您做過檢查了?”
她搖頭,“不太確定,可是,我的那事都一個多月沒來了,而且,最近有些嗜酸,,我們做的時候,廖書記不太習慣戴那個,我都是按照你教我的生理期計算法避孕的,,可能也有失算的時候,我買過那種試紙,自己試了幾下,都是陽性。”
聽她這樣說,我想,八九不離十了!除非是她的更年期提前來到,出現了生理紊亂。
無論怎麼說,這不是鬨著玩的,必須得先去醫院確定一下再做其他打算。
我們也顧不上繼續吃飯了,我和她一起離開了雲胡。
走過天井的時候,看到白一凡獨自站在另外一扇木隔雕花窗戶後麵,靜靜地看著我。
他常用的那隻簫被我帶走了,他沒有閒來吹簫,而柳阿姨也無心發現他,我和他的目光就在波瀾皆無的交錯中閃了過去。
柳阿姨不想去大醫院,害羞,也不想 留下驗孕的記錄,於是我們就打車去了比較偏僻的社區,進了一家小社區門診。
我幫她用了假名做了診療病曆,結果尿檢和血檢都證實,她的確是受孕了!而且孕期已經過了七周。
從診所出來後,柳阿姨腿都軟了,象茫然的小女孩一樣,一個勁地小聲問我,“怎麼辦啊?寶寶,你說阿姨該怎麼辦?”
我帶她去了自己住的麗苑小區,左思右想說,小喬認為,還是應該先讓廖書記知情,看他是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