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阿姨哭了,說,“我也知道,我肚子裡的孩子的命運,完全在他手裡攥著,要死要活也是他一句話,,我畢竟隻是個保姆,他還是省委副書記,明年換界有望升任書記的,,這孩子留下來的可能性不大,況且,他在國外的兒女那兒也說不過去,,”
我安慰她,讓她先彆急著愁下,一切等廖書記表態以後再做打算。如果他想留下這孩子,完全有辦法可想的,車到山前必有路。廖書記的路子肯定比咱的要多。
柳阿姨聽我這樣說,還是心神不定,一陣喜一陣憂的。
為了給她轉移注意力,我乾脆先把自己當時教給白錦蝶安胎的那個土方子說了一下,又問她這段時間妊娠反應可嚴重?按理說七周的妊娠期應該正是反應嚴重期。
柳阿姨果然對這些保胎安胎的話題感起了興趣,非常認真地把那方子記住了,又說,真奇怪,這段時間我隻是有些嗜酸嗜睡,其他的都沒感覺出什麼來的。
我想起許芳說的,她現在肚子都大了還堅持和石秋生一起做一愛享樂,於是為了調節氣氛,就逗柳阿姨說,“您肚子裡懷的可是王侯將相的種呢,看來不會太折騰您這做媽媽的啦~~我有個乾媽年齡跟您相仿,她現在都孕了幾個月了,身體狀況一直蠻好的,而且還堅持天天做一愛呢,,想必您這問題也不大,您還是可以繼續為廖書記進行床第間的‘服務’的哦~~”
柳真聽我這樣說,又羞的滿臉緋紅,掩嘴笑道,“壞丫頭,你就捉弄我吧,,真的呀?你那乾媽也這麼大年齡懷一孕了啊?那她以前生過孩子嗎?她怎麼還能天天做那個的呀?”
我說,“她以前生過的,這次是個意外,,她的男人比較年輕,那方麵需求旺盛,她也喜歡做,所以他們整天還是如膠似漆的,,她跟我說,這種時候,最好采取那種後進的‘男耕女織式’哦,那樣,壓不到女方的肚子,而且鍤入的角度也科學,,她還說,女人孕期的需求更旺盛呢,而且特敏感,一鍤就癢的人亂顫呢,,”
“哎呀,羞死了,你這乾媽是做什麼的啊?她怎麼什麼話都跟你這姑娘家的說啊?原來懷了孕還可以做那個的呀?”
我說,“她也是沒有貼心的人分享,所以就把寶寶當成親閨女來待的,什麼話都跟我說,我也隻好聽著了。”
和柳真閒說了一會兒女人私房話題後,她的情緒穩定了下來,但是依然不敢自己回去跟廖書記麵對這個問題,便給鐘書記打電話,讓他臨時安排給我個去省城出差的任務,她要帶我去省城呆個一天半天的。
鐘書記說他會安排的,局裡方麵會通知我的,我隻管陪著她去省城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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