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柳阿姨留宿在我的住處。讀蕶蕶尐說網
她睡了後,我起身,給周民打電話,問他小筠到家了吧?姥爺已經入土為安了嗎?
周民說,小筠已經回來了,但是姥爺要次日才能下葬,因為他們那兒農村的喪事講究大三日小三日,即是自然故去的家人要在家裡停放三天才能火化安葬。
我想起沒有按照農村下葬禮儀入土的喬鍇,心裡非常難過,哽咽難語,
周民又說,姥爺到死也不知道兒子喬鎮長已經先他而去了,所以是死不瞑目的,是他媽幫老人家把眼皮給盍上的。
他們家人商量過了,老人家是必須要葬在祖墳的,他們打算把喬鎮長的遺物也葬到姥爺的身邊,他的骨灰還是繼續安葬在烈士陵園那邊。
結束電話後,我又漫無目的地打開了QQ,看到廖傑給我留的信息。
不知道,他和他姐姐會不會接納家中保姆柳阿姨為他父親所生的孩子?
我給他回了幾句不疼不癢的話,他不在線。
荷荷卻正好上線了。
看到我也在線,她熱情地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圖片。
因為怕吵著柳阿姨睡覺,我沒有開視頻,而隻是接受了荷荷的視頻邀請。
我戴著耳麥,打字問她,第一次去拜見男人的父母,有什麼心得和感想?傳授一下。
她在那邊笑的並不燦爛,甚至有些茫然,說,“寶寶,我知道,我跟何震東的感情,你了解情況後一定不會支持我們的,所以,真的沒有什麼喜悅和感想可以分享給你的。”
從她的神情裡,我看出她的第一次拜見未來公婆的出師有些不力,於是就直截了當問她:具體什麼情況,從實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