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荷簡單概述了一下何震東的情況。
何震東,男,現年二十五歲,父母當年逃荒到了東北偏遠的大山礦區,父親下了半輩子煤窯,母親家庭主婦,他上麵有一哥倆姐。
前些年礦區倒閉,大山深處無田地、無副業,生存難繼,他們舉家回了這邊老家。目前父母在農村租房子住,他們兄弟姐妹四人在縣城裡自謀生路。大哥大姐已婚,二姐三十了,因為沒有落實好工作,所以不小心剩了。一家人混的都挺貧窘。
何震東高中畢業,回來後跟村裡人打架誤傷了人,被判兩年,剛放出來一年,還沒找到正經營生,平時就靠結夥給人乾搬運和裝卸零活謀生。
聽荷荷說到這裡,我打斷了她,給她打字說,“你等著,我出去給你打電話,打字說已經不能表達我的情緒了!”
為了不讓自己和荷荷的交談聲擾醒柳阿姨,我下了線,穿著衣服跑到了外麵的小院子裡,蹲在牆角,撥通了荷荷的電話,劈頭就說,“胡荷荷,你先跟我說說,這樣的何震東,你到底看好了他什麼?他身上有什麼特彆出眾的品質吸引了你?”
荷荷已經料想到了我會出現的態度,於是心虛地笑著說,“寶寶,你彆激動,一言難儘哪,,感情的事,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等哪天你方便了,咱們用視頻和語音好好聊聊,現在晚了,我明天還有重要工作,就不多跟你說了哈。”
“荷荷,你彆跟我打馬虎眼,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在賭氣?因為我和付一石一起傷害了你的感情,你厭倦了,你想胡亂找個男人談場風馬牛不相及的戀愛,是不是?是不是?”
“寶寶,你胡想些什麼呢,我胡荷荷是那樣容易狹隘愚蠢的人嗎?我跟你說,我和何震東的確是有感情的,而且我對他簡直是一見傾心呢,嘻,真的,寶寶,我沒騙你的,你先彆激動彆亂想了,等你哪天晚上有時間了,咱們再好好說好不好?”
“荷荷,你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幸福!真的,荷荷,你是全世界我最希望得到幸福的人!你彆亂來,人都說了,婚戀是女人的二次投胎,你不要一時頭腦發熱把自己給廉價處理掉。你和那個何震東各方麵的差距太大了,我理解不了,你怎麼可能跟他那樣條件的男人產生真感情呢?不行,等我這兩天從省城回來後,我們一定要找時間見一麵,我得當麵檢驗一下你和那何震東的感情問題!”
“好吧,今天晚上先休息吧,寶寶,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真的,我愛他。”
結束掉與荷荷的通話後,蹲在牆角的我已經凍的瑟瑟發抖,可是依然蹲在那裡,嘴唇發涼,很想馬上跑到荷荷身邊,把那何震東揪出來,看看他是不是長了什麼三頭六臂?怎麼可能以那樣的自身條件把一向聰明理性的胡荷荷給迷住呢?
付一石已經跟我失去聯係好多天了,他這次的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什麼時間能回來?我突然有些想他了,,
可是,縱然他回來後,除了讓我的感情生活更加糟亂,又能有什麼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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