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要再胡思亂想,回了房間,沐浴,睡覺。讀蕶蕶尐說網
11月12號,我陪柳真一起回了省城,路上,我把林峰給的表送給她,沒說表的來處,隻是將自己腕上戴的給她看了看,說,“彆人送了對表,我和您一人一塊兒,您放心,來處絕對可靠哦。”
她一看,低呼,“哇,這個牌子的啊?小傑姐姐有一塊兒的,很貴的。寶寶如果不是你送的,我是不敢收的。”
她以為是許書記送我的,我沒有多做解釋,隻是說,阿姨喜歡就好,這也是寶寶能戴得和拿得出手的唯一一樣東西呢,回S市是不會戴的。
柳真點點頭,“恩,阿姨平時也不舍得戴的,留著做個紀念吧。”
晚上,廖書記回來的比較早,爽朗地和我閒話了幾句,又跟我談了一些年輕乾部在工作方麵應該著重加強的的關鍵問題,柳阿姨終於忍不住,說,“廖書記,今天帶小喬來,是幫我跟您談一件事的,您聽了後,不要批評我做的有失妥當哦。”
廖書記不怒自威地笑道,“你們女人彎彎繞兒就是多,哈哈,人都帶回家裡來了,那事情一定是你們倆已經預謀好了,隻等著讓我來上套了。事後諸葛亮,我聽了後再批評妥當有什麼用哪?”
柳真阿姨嬌羞地嗔他一眼,又愛又怕的樣子,那份忐忑的小女人味非常迷人。
我替她把話說了出來,“廖書記,小喬鬥膽,在柳阿姨的央求下就貿然把自己給架到了火上來烤著了,,今天這事說出來後,就等於在廖書記這兒給小喬自己懸了把斬頭的劍啊。”
“恩?什麼事啊?有這麼嚴重嗎?聽你倆這意思,這顯然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嘍?好吧,既然火已經自己架上烤著了,那到底是什麼話,說出來吧,被你倆搞的這麼緊張鄭重的,能有啥事?難不成是你倆想搞什麼垂簾聽政?”
事到臨頭,柳阿姨更局促也更緊張了,乾脆坐在我身邊蒙著臉說,“小喬,你說吧,就等廖書記一句話了。”
摻合了書記家這樣的家事,的確需要我拎清自己的斤兩。
如果廖書記認為我有些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那我以後在他這兒的印象分可就一落千丈了。
許良和林峰他們都告訴過我,人生有時候要敢於孤注一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