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次的事我摻合好了,那麼以後我在柳真和廖書記心目中的重量,又將加分不少。
棋已走到這一步,沒有悔棋的可能了,我便替柳阿姨說了出來,“廖書記,您和柳阿姨的感情一直是小喬衷心羨慕和祝福的偶像,,柳阿姨這次特意去找小喬商量這件事,小喬左思右想,認為她最應該商量的,還是您,所以就鬥膽陪著她回來跟你說了。”
廖書記點燃一支煙,吸著,煙霧繚繞,把他的臉色給掩蓋住了,他平靜地問,“到底什麼事?你們就彆鋪墊了,說吧。”
我把柳阿姨已孕七周的事說了出來,並且將剛剛確診的病曆拿了出來,說,柳阿姨很害怕,沒想到會這樣,擔心被您批評,更不知該如何是好。
廖書記拿起病曆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看坐在我旁邊一直忐忑地垂著頭、象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的柳真,笑了笑,“這樣的事你怕什麼呀?嗬嗬,直接跟我說不就行了?”
柳真阿姨眼圈發紅地看他一眼,又低下頭,“您是書記,我隻是保姆,我們這年齡,,我出了這事,怕對您影響不好,,”
他招手讓她坐到他身邊,柳阿姨惶恐地看了看他,我鼓勵她過去,她坐了過去,他摟了摟她的肩膀,說,“小真,難為你了。要不?我們結婚吧?”
“啊?真的?不不不,這不行,我從來沒想過的,我們不能!”柳阿姨驚跳著連連擺手。
我也知道,以廖書記的身份,以這個年齡和朝夕相處的保姆結婚的話,從各方麵考慮都不是明智的舉措。
柳真阿姨對他的感情,那絕對是十足的犧牲精神當頭的。隻要能生活在他身邊,照顧他的飲食起居,就是她最滿足的幸福了。
廖書記抽著煙,思考著,問我,“小喬,你說呢?”
我認真地說,“柳阿姨把小喬當可信的人說了這事後,小喬就考慮過了,也問過她,如果廖書記認為這孩子不能要,那她一定會平靜地去做掉,就當這事從來沒有發生過。如果廖書記答應留下這孩子,她也絕不想跟您結婚,她隻想能長遠陪伴在您身邊就好,。所以我想,您也會尊重她的意願的。如果這樣,小喬認為,往後幾個月裡,柳阿姨最好找個借口去S市住著,深居簡出,等待孩子降生,然後再以收養的名義帶回省城。這期間,照顧廖書記和柳阿姨的最佳人選,小喬也想到了,保證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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