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玫媽雖然不清楚我和許書記的關係,但是知道來柳真這兒的都是絕非等閒之輩,也不是她該在旁邊旁聽的,所以非常識趣地送上新茶和果盤後,就說出門買菜回避開了。讀蕶蕶尐說網
玫玫媽一離開,許良的書記架子就不那麼端著了,回頭瞪了坐在他旁邊的我一眼,轉而跟柳阿姨說,“您在這兒住的還慣吧?那丁嫂還合意?我帶來一些食品禮盒放在地下儲藏室的冰吧裡,肉類海鮮河鮮蔬果都有,您看還缺什麼吩咐一下。”
說著,又拿出一尊天然水晶球,說擺在室內某方位壓驚的,對孕期母子都有好處。
柳真非常謙謹的連聲致謝,說不敢多勞許書記費心,讓廖書記知道了該批評我們了。
客氣了幾句後,她就善體人意地說,“我現在嗜睡呢,想去躺一會兒,樓上有客房,你們也在這兒休息一下的吧?”
我知道她是在替許書記創造“機會”,於是就撒嬌說,“那我陪阿姨您躺一會兒的吧,要不給您安摩一下的也行。”
柳真笑道,“我現在身子重,喜歡一個人躺著,哈哈,小喬乖,就去樓上休息去,要不,幫你們許書記摁摩一下也行的,以後讓許書記多多提攜著小喬。”
我嬌媚地回眸嗔了許良一下,還頑皮地衝他一吐舌一頭,扶著柳真往臥室走著說,“他呀,一忙起來就把小喬這小人物給忘到九霄雲外了,哪兒還會想著會提攜小喬一下的呀。”
許良隻是笑,衝我做了個邪惡的動作,我的體內一下子就升起了火焰。
從柳真的房間裡出來,他已經迫不及待地等在她臥室門外的窗前抽煙了,一看到我馬上伸手一拽,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小東西,明顯是欠草了吧?敢撩逗我!”
我在他懷裡掙紮,回眸睨著他,睫毛撲閃撲閃的,“人家哪兒有,是許書記您自己心術不正想歪了的~~”
“嗬嗬,是不是我想歪了,跟我上樓就見分曉了,過來吧你給我!”說著,他就硬抱著我,半推半強著,摟著我往樓上走去。
剛開始上樓梯,他就開始摸我的胸,嘴也從側後方壓過來,捕捉了我的紅唇,還故意用那已經硬起來的東西等著我的腰。
我故意反抗,不從,他的舌便格外急迫地撩動著去撬我的牙齒,終於撬開了,我的小舌四處躲閃卻被他強行勾住,卷進口中,貪婪地吮咬起來。
到了樓上,他說要懲罰我一直不配合他,命令我跪下來為他服務。
我不想輕易就範,撒嬌說,許書記太不講理了,這麼長時間都不想小喬、不見小喬的,現在憑什麼說要怎樣就怎樣呀,您這叫不尊重小喬的人權,小喬誓死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