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後麵抱著我,一隻手撫一摩著我的胸,另一隻手撩開我的裙子,從我的連褲襪彈力腰口鍤進去,咬著我的耳根說,“小東西,還跟我嘴硬!既然這麼想被壞爸爸草了,那為什麼現在還不乖乖撅起小皮股來?都發了洪水了還在這兒裝,,噢真滑!”
我被他刺弄的簌癢難耐,但是又的確不喜歡他們每次見我都直接就想乾我的心態,於是有些羞惱地反抗著說,“誰說人家想被您那樣了?您都不想小喬的,小喬又何苦要想許書記啊?我猜這些日子許書記一定又認識了比小喬更年輕更漂亮的小女乾部了,所以就把小喬給拋到腦後去了。”
許良一看我真的有些惱,就停止了手下的動作,溫柔地親吻著我的耳根,哄著我說,“看來真的是生氣了?這段時間我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不是經常給你打電話的嗎?怎麼還撒起嬌來沒個夠了?”
我故意眼淚汪汪地瞟他一眼,楚楚委屈地說,“反正就是感覺許書記心裡又有了其他人了,不把寶寶放在心上了,,我不要理您了,也不要再做您的乖寶寶,以後,也不求您教導提攜寶寶了。”
許良知道我是在故意跟他撒嬌,因為我這種表現不是喬寶寶慣有的風格,
他忍不住笑了,擰擰我的臉蛋,在我的小耳垂上咬了一口,說,“適可而止哈,戲演的太過就變味了哈。還一口一個許書記許書記,叫爸爸!快點!乖。”
我繼續在他懷裡掙紮,“就不乖,就不,許書記得哄哄寶寶,不然再不叫他壞爸爸了~~”
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唉,好吧,你這個倔丫頭!你就恃寵而嬌吧!過來,說,要壞爸爸怎麼哄你、你才肯讓壞爸爸乾?”
他把我拉到樓上沙發邊,坐下,讓我坐到他的腿上,低頭笑看著我,用手指刮了刮我的鼻子,說。
我分腿騎坐到他的腿上,雙手摸在他的臉上,認真看著他。
其實,自己不過真的是在恃寵而嬌,真讓我說出具體要求他如何哄我,我還真沒什麼心理準備。
這樣看著他,發現多日不見,他的確是瘦削了不少,臉部的輪廓更加剛毅,沒了大部分官員臉上的那種肥態,倒更添了幾分熟年男人的魅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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