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從他的耳朵上摸到他的額頭,想問一下他的病怎樣了?又想起他要求我的,不許再提他腦子裡瘤的事,於是隻要忍了,忍不住動情地低聲叫了一聲,“壞爸爸。讀蕶蕶尐說網”
這一聲叫出來,突然就悲從中來,想起當時親熱地稱呼喬鍇為“喬爸爸“的甜蜜,,,想起當時自己有備而去地主動給許良送木炭,誘引他將我壓在了身下,,並且故意媚心惑主地喊他為,“許爸爸,壞爸爸,,,”
我把“爸爸”這個詞褻瀆了無數遍。因為我與自己的親生父親之間是沒有什麼深厚父女之情的。他生前,我沒感覺到他有多愛我。那他死後,我便無恥地將這個稱呼隨便就用到其他男人身上去了。
我的聲音裡蘊涵了感情,許良聽出來了,他將額頭抵在我的額頭上,笑笑地看著我,“怎麼了?一副欲語還羞的樣子?喬寶寶,你真會惹人心動。”
我的睫毛微微地眯著,象蝴蝶的翅膀,櫻唇輕啟,呢喃似耳語,“書記爸爸,說你愛我,說你愛喬寶寶,,我想聽,好嗎?好不好?”
我一直相信,世間該有唯美、純粹、無私、雋永的愛情。隻是這種愛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它不會輕易降臨到喬寶寶這種女孩子身上。
所以,既然已經失去遇到的資格,那麼,隻求一分虛假的幻覺也好。幻覺著象許良、林峰這種男人,他們也是多少愛我一些的,,隻是這些所謂的愛意都是建立在互相利用的基礎上的,就如沙上堡壘,同樣的迷人,卻流水一來便會被衝跨。
官場男人,不缺權利金錢,不缺高居人上的尊嚴,但是凡身俗胎的他們,同樣不會排斥那種觸心的情感交流。
越是位高權重,要想獲得這種觸心情感交流的幾率越少。
而喬寶寶所擁有的年輕和貌美,許多女孩子都有,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能夠更深一步抓住他們的眷寵的砝碼,就是能否讓他們為我觸動了一點點真心,,,
我這樣目光朦朧地看著許良呢喃著,他的眸光果然變的異常柔和溫軟,唇角的笑意在加深,鼻息卻在加重,目光落在我微微張開一條細縫的紅唇上逡巡著,喉音低沉地說,“傻姑娘,我當然愛你了,不然怎麼可能被你迷到這麼長時間?幾天不見就象沒吃飯一樣餓的慌,,,嗬嗬,喬寶寶,我愛你!你呢?”
兩串眼淚無聲地從我的長睫毛下滑落到光潔的臉龐,滴到了他挑著我下巴的手指上,他的手指跳蕩了一下,“怎麼了?怎麼哭了?”
我搖搖頭,“不怎麼,就是喜歡聽書記爸爸說愛寶寶,就算隻有三分是真的,寶寶也願意當成十分來聽,,,壞爸爸,吻寶寶,寶寶要您的疼愛,,”
我的柔情似水、楚楚動人讓許良男牲對弱者天生的憐惜之情鼓漲的更加飽一滿,他的手指撫觸著我瑩潤的唇瓣,似笑似歎息地柔聲說,“小妖精寶寶,真會撩人,,好吧,讓書記爸爸好好疼愛疼愛我的乖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