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石打斷我說,“寶寶,不要這麼自貶自己。讀蕶蕶尐說網你是什麼樣子的女孩子,我怎麼會不了解?無論你是什麼樣子的,我全盤接受!就算你真的很壞,,,很多時候,想起你,我會替你心疼,,這樣,夠不夠?”
我將臉埋在他的肩窩處,搖著頭,“不夠。大石頭,真的不夠,,,而且,我介懷的,我介懷你曾經與她那樣的相愛過,,,我自慚形穢。”
“可是,她已經死了,她離開我的生活這麼長時間了。我想念她,但是還得再活好幾十年的,,以後,生活裡,不會再有她了,隻能是另外的女人,,”
付一石說的非常堅定,但是語氣裡難免哀傷。
而03年時候的喬寶寶,可以跟許多男人上床造一愛,但是若要她真的為愛情動心,她還容許不了兩個人的感情間夾雜著另外一個女人無形的影子,,而且她自己也做不到隻跟一個男人相濡以沫。
那麼,隻貪歡一時吧,何必為情所苦?
天太冷,我隻穿了褲襪,如果長途騎行我的膝關節勢必受寒,付一石聽從了我的話,我們一起返回了海邊小鎮。
擔心感冒,我們洗了熱水澡,一起坐在客廳裡,我倒了一些紅酒,問他可以喝一點嗎?
他說可以,因為剛回來,可以休幾天假的,所以難得的自由。
我看了他身上所受的刀傷,刀口還是嶄新的,沒有長好,扭曲的樣子有些可怖。
他問,怕嗎?
我點點頭,“怕。大石頭,愛上你們這種男人並且決心嫁給你們,需要很大的勇氣。”
他也自嘲地笑了笑,喝著杯中酒,說,“是的,的確。做我們這一行的,辛苦,高風險,作息不定,通常為了任務需要而不對不對最親近的人保密自己的行蹤,,卻沒有高收入,,,嗬嗬,所以要想找個心儀的媳婦,還真是不易啊,比追繳一個嫌疑犯的難度都大。”
我衝他笑笑,碰了碰杯子,一口喝掉,又重新倒了一杯。
他看著我喝酒,手抓住我握杯的手,“寶寶,你有幾個麵?你是多棱鏡?喝酒時候的你,讓我想起酒吧、夜總會裡的那些女人,,,多多愛惜自己,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