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隻手搖著杯中酒,紅唇微張,讓酒液滑進口中,睫毛眯著瞟他,“付警官也可以常去那種場合?我其實一次都沒機會進去體驗過,我並不知道她們在裡麵時候都是什麼樣子的。”
他把我的酒杯拿過去,放下,握著我的手說,“執行任務時候,我們什麼身份也可以喬裝,很多場合都可以出入的,,,寶寶,平時工作應酬時候,要學著擋酒,彆喝太多。”
我已經有些醉了,我笑意朦朧地看著他,“大石頭,無論你對我有多好,無論是真情還是假意,我都不會愛上你的,也更不會嫁給你們這個職業的男人,所以,,,你知道嗎,荷荷那丫頭愛上一個窮光蛋了,我真替她著急。”
付一石並不為我的話所傷到,而是撲簌一下我的頭發說,“你就彆亂操心了,荷荷又不是小孩子,是個有主見的女孩子,不會錯到哪裡去的。倒是你,整天東管仨、西管倆的,好象一隻小泥菩薩在過江,自身都難保安危,卻還忍不住伸手去撈彆人。”
他這似責似惜的語氣讓我的心變的又酸又軟,身體忍不住一歪,倒在他的胳膊上,語聲呢喃地說,“喬寶寶一無所有,很缺愛,除了這樣以綿薄之力幫助他人換取情誼,她還能怎樣得到更多?”
他歎了口氣,“你設計金德子他們的事,,很危險你知道嗎?畢竟是出了人命的,,,以後,絕對不要這樣輕舉妄動了知道嗎?”
我沒想到他已經搞清楚了事情真相,於是抬起頭看著他,“接受你的批評。身為刑警,你會怎麼處置這事?“
他低頭看著我,無奈地說,“除了假裝不知,沒有其他選擇。即使批評你,也做不到,,隻是提醒你以後這樣的事少做,,,牽涉到我的家人,你這樣為他們,我能說什麼?,,寶寶,你讓我心疼,放心不下,,”
我抬手摸摸他的臉,手指觸過他的胡子茬,“那麼,吻我吧。”說著,閉上眼睛,微微啟開紅唇。
剛才在野外我們並沒有做到釋放,現在,室內溫度那麼高,我想讓他體驗做男人的快樂。
他注視著我,鼻息開始短促,很久,歎息了一聲,唇重新落到了我的唇上,我們繾綣地吻到了一起。
在林峰送給我的房子裡,我和另外的男人開始造一愛,我們從沙發上擁吻著,一直吻到了床上,身上的遮擋物都褪去了,隻剩兩具年輕的糾纏在一起的裸一體。
床頂上按了一盞旋轉的吊燈,光線暗昧,付一石壓在我身上,開始吻我的全身,從唇到頸,然後吻到胸上。
他吻的投入而忘我,不象許良和林峰他們那樣具有極強的掠奪性和沾有意味,又比喬鍇的急切略微細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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