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顛覆自己一生的危險麵前,好多人都會選擇不擇手段的自保行為。
隻是在那一刻,更加深刻地體會到,孤單而本性善良的喬寶寶啊,你一定要切忌,不要對任何人掏心掏肺到全盤信任,這實在是一種危險而天真到接近愚蠢的處世行為。
正象許大書記曾經跟我說過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是布魯圖斯。
可是,如果人心都隔著幾層防範並虛偽的膜,如果都不敢付出自己天真的信任和真誠,那活著是不是太累太讓人灰心?
我在自我思辯地矛盾糾結裡,對抗著體內越來越劇烈的躁動,等來了陳年帶了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走了進來。
兩人熱絡而虛偽地說笑著什麼,他們神色間的那份精明算計和自以為是讓我強壓著惡心感。
盈盈站起來,似害羞似佻逗地衝著那位入門的杜老板笑著。
這種笑,是喬寶寶獨有的。
是閉門獨修小養皮卷的功勞。
當初,正是這種笑將喬鎮長和許部長瞬間“秒殺”。
許良說過,一看到這樣笑著的喬寶寶,他的心就好象坐上了一艘小船,忽上忽下,理智頓失,頭腦發熱,身體更是不由地硬堅似鐵。
杜老板和陳年都在見到我的淺笑時候愣怔了一下,雙雙呆在門口忘了抬步。
陳年先反應過來,搶先說,“杜老板,我給介紹一下,這是我的一個好朋友,掌握著家門獨傳的摁摩術,非常見效的,輕易不在外人麵前施展,哦對了,她是小喬,,”
杜老板截住他的話頭,哈哈大笑,“小喬?俘虜了一代梟雄周公謹的小喬?啊哈哈哈哈,好姓氏好姓氏!該不會就是大喬小喬家族的一脈吧?杜某今日初見小喬,幸會幸會!”
說著,大胖手伸出來,色迷迷地看著我,就差淌下垂涎的哈喇子了,腳下幾步就走了過來。
我往前迎了一步,伸出小手給進他的大肉掌心裡,由著他握了、揉捏著我的無骨軟滑,笑語嫣然地看著他,聲音糯糯地說,“杜老板好,有緣得見杜老板,可是小喬的榮幸呢,您說反啦~~”
我瞬間綻放出來的嫵媚是陳年從來不曾得見過的。當時和喬鎮長在一起的時候,我的表現一直是一個樸素乖巧的普通小丫頭形象。
此時,這樣的喬寶寶讓陳年都有些張口結舌了。
我趁著體內藥力還在自己可控的邊緣,想快速把陳年的這件事辦妥,於是就衝他二人貌似懵懂的一笑,說,“我聽陳主任說,今天是有事相求於杜老板的,一定要小喬厚起臉皮來請杜老板高抬貴手放條生路的,所以,要不你們先談正事?摁摩的事稍後再說?”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