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吻著我的全身,一邊動手解開自己的襯衫和腰帶,衣服一件件被他拋到了床下,最後他成年男人的身體也徹底赤果著壓到了我的身上。讀蕶蕶尐說網
我想分開腿迎接他,他卻沒有直接覆蓋上來進入,而是抓住我的手,攤放在床邊,繼續吻住了我的唇。
他幾乎沒有這樣溫存細致過,而那天晚上的林峰格外富有耐心,好象要細細吻遍我的全身,要讓我將這最後一晚的歡愛細膩地刻在腦海,,
他的唇燙熱,烙過我的每一寸肌膚,舌象泥鰍一樣劃開我腿之間的唇0瓣,鑽動進去,在頂端的蔭締上細細撩舔。
我開始叫,身體在他身下顫抖難已,腿之間的潮汐洶湧而出。
他讓我再叫他一下林爸爸。
我聽從了他,呢喃著喚他林爸爸。
他握住我的股瓣,將我的腿分開折疊上去,繼續肆虐著我的花蕊,說,“以後,它不再屬於我了,它還會被許多男人進入嗎?還會想起我嗎?”
我不回答他,隻是繼續痛苦般的嚶嚀著,,那朵花蕊翕張開合,沁潤著清亮的花液,透露著極度放縱的浴望,此時隻想被他充滿,被他狠狠揉躪及充盈撞擊,,
他的唇重新覆蓋上去,與我的唇0瓣溽熱地貼吻在一起,
他的唇舌那麼燙熱,舌柔韌地劃過我的蔭蕊、花萼、下方的花芯,,我的汁液不斷地流溢出來,他都用舌給收住了,卻又攪纏的那裡一片泥濘。
我的臉頰紅透,目光朦朧,大腦完全空白,隻有胸腔裡不時發出咿唔的呢喃聲,雙手無力地抓在兩邊的床單上,腰臀部位因為扭動時間過長已經酸麻。
他壓了上來,身體鑲嵌進我的腿0間,一隻手托住我的一側股1瓣,在我耳邊說,“我要進去了,這是最後一次,我們的最後一次,,”
我不回答,隻是將手指使勁掐進了他的肩頭。
他的分身因為喝酒過多,堅硬程度並不太理想,他費了很大力氣才擠了進去,但是隻要一動,就會脫落出來。
他急了,額頭的汗水吧嗒吧嗒滴落下來,啞聲問我怎麼辦?
此時的林大奸商,更象一個無助而任牲的孩子,他的急迫和汗水讓我憐惜。
我抱住他的腰,努力將身體挺上去迎接他,然後試著括約了一下芯蕊裡的嬌肌,它們馬上聽從指令地密集收緊,帶著有力地縮力和皺折,將他的分身給牢牢吸了進去。
內裡的花宮處突起了一個小小的肉疙瘩,軟軟的,膨脹的,滑滑的,象一張小嘴一樣舔上了他那分身的圓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