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奇妙的身體構造變化讓林峰深入在我體內的分身瞬間徹底膨脹茁硬起來。
他沙嘎地喘熄著,“喬寶寶,你怎麼做到的?你存心想置我於死地是吧?”
我不回答他,隻是一個勁地往裡吞噬他,好象要將他給攪碎了化進我的肚子裡。
他的雙臂撐在我的肩膀兩側,雙手捧住我的頭,俯身看著我,我們的目光對視著,他的下麵還在有力地推送著,,我的目光眯離,我們看著彼此,好象要用眼光將對方熔化到自己身體裡。
他繼續說,“喬寶寶,每次槽你感覺都不一樣,你怎麼做到的?它怎麼可以咬的這麼緊?噢真是要命!你這樣,還讓我怎麼離開你?”
我的手搭在他的胸膛上,撫一摩著他結實的肌膚,“你說的,這是最後一次了,,林總不要出爾反爾,,為了不要再惹出更大的麻煩,離開吧,讓我有力氣離得開你,,”
我的眼睛裡又蒙上了霧氣,但是倔強地不讓它們凝聚成水滴。
他看著我,一邊挺動著,良久,唇落下來,又深深吻住了我的唇,同時手落到我的珠峰上,大力地抓揉著,鑲嵌在我腿之間的身體有力地律一動著,研磨著,,,塊感密集而來,淹沒了我們的理智,,除了身體的不斷碰撞與摩一擦,我們沒有再說一句話。
我們因為喝了酒,而且都在發著高燒,所以身體的敏感度不是那麼強烈,做了半個多小時後都沒有結束的跡象。
林峰仰躺下來,把我翻到他的身上,我跪跨在他的腹部,身體含緊他的粗1大,繼續嚶嚀著顛蕩起伏。
他的腰圍過粗,我的腿分開的有些困難,再加上不斷地起落,腰臀部位很快就沒了力氣,
我趴在他的胸前,搖頭,“不要了,結束吧。”
他不依不饒,休息了一會兒後,又將我壓到了身下,我整個人平趴在了床上,隻有雙腿被他給分開了,他的身體從後麵緊密貼合著我的,分身從後麵貫穿進去,胸膛碾壓著我的背部,繼續深度地撞擊著我,,
不知道做了一個還是兩個小時,最後我幾乎暈厥,就在他身下釋放以後直接沉沉睡了過去。
清晨醒來的時候,林峰已經走了。
雖然他臨走前給我蓋了被子並打開了空調,但是室內煙味依然很大,垃圾桶裡,卻一個煙頭都沒有。
看來,他考慮的還算周全,沒有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躺在晨曦中,茫然地睜開眼睛,想起昨天夜裡的歡愛種種,想起情到濃稠時候,他在我耳邊說過的話,“放心,你朋友的事我會協調好的,,我們這一篇,就翻過去了,,喬寶寶,就算以後我真的能夠忘掉你,但是我也會記得,曾有一個女孩子,觸及到了我四十年以來內心最柔軟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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