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和秦芳一起去了W市。
和於蝶姐妹倆閒話了幾句後,本來想離開,但是她倆熱情地招呼我和秦芳一起體驗她們剛設的新水療室,推脫不過,我便跟著她們一起進了那間頂樓的玻璃房。
玻璃房四周有窗,因為在樓頂,附近沒有過高的建築物遮擋,所以穿堂風格外強烈。陽光炙烤下,玻璃房裡的空氣流通的也非常舒適。
玻璃用的是五彩的,象教堂裡的穹頂,透光不透影,我們可以看到房頂的藍天白雲和飛鳥,但是四周遠處樓上的人是看不清這玻璃房裡麵的情形的。
於蝶姐妹倆說,這水療室是剛上起來的,還沒有對外正式開放過,我們先體驗一下新鮮的。
房間裡四台水療儀同時開啟,富含水離子的蒸汽氤氳而出,將這玻璃房內很快變成了水汽繚繞的仙境。
房間裡有循環的溫泉水池,還有衝浪池,桑拿池,海泥池,秦芳和於蝶姐她們也不害羞,把衣服全部脫光,開心地在各個池子中嬉戲,鬨的樓頂一片女人的尖叫聲。
我穿著泳衣坐在水汽裡,看著她們三具侗體在海泥池裡滾滿了棕黑色的泥漿,象銅雕,又跑到衝浪池裡去、刷的一下變回白色侗體,,,恍惚間好象是到了聊齋裡的境界,她們都是一群修煉多年的深山潭水裡的女妖。
水療室裡擺了幾個大花盆,有蓮花、荷花還有一株垂楊柳。
我隨手掐了一截柳枝下來,剝下一管樹皮,隨意地按在唇邊,竟然吹響了婉轉的柳哨。
這柳哨的旋律和白一凡教我吹的蕭聲有異曲同工之妙,三具在溫泉水池裡浸泡嬉戲的女體突然象中了邪魔一樣,糾纏在一起彼此互摸互吻起來!
我本來是無心之為,可是看到她們這樣,也被這柳哨聲的奇妙給蠱惑住了,於是繼續悠揚地吹奏著。
秦芳姐的身材並不如於蝶姐妹倆的身材好,畢竟歲月不饒女人,但是此時,她那本來偏下垂的雙胸,很快便膨脹豐盈了起來,搭配在那姐妹倆豐腴的侗體之間,象三條肥白的美女蛇,盤踞著,糾纏著,將一池碧水攪騰的水花四濺。
我想起於倩姐在省城撫一慰毛潔姐的那一幕,,臉頰有些發燙,適時停止了哨聲,轉身想要離開。
我的哨聲一停,那三個人的意識好象也瞬間恢複了一些,三人的目光都有些眯離,神色恍惚,秦芳姐呢喃著說,“我,我不習慣女人和女人,,我想,找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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