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明知道我是他的女人還敢貿然染指,也夠膽大妄為的。讀蕶蕶尐說網你怎麼不說,喬寶寶是不是被S市許多權貴男人都給全方位開發過了呢?例如蔡行長,例如李局長,,或者會懷疑到更高層的領導身上,,,你沒有過猜疑嗎?”
他轉頭看著我,將我臉側的亂發拂開,“你在乎彆人的猜疑嗎?你肯定是不在乎的,,你隻是不會讓彆人有猜疑的機會,,嗬嗬,喬寶寶,聰明如你,把玩男人於股掌間,總是有絕對的勝算的不是嗎?至於我,我遇上你,是宿命,無論你是誰的女人,,,我毫無征兆地就跟你那樣了,,但我是清醒的,你也是,我們都太清醒,,所以,我隻能是你的過客,你不會是我的歸人。”
我轉頭看著他,“所以,我們隻適合做一愛,不適合相愛,是麼?”
他笑得憂傷,“不是,我想愛,可是沒有愛的能力。我如果真愛一個女人,想給她婚姻,給她孩子,給她最圓滿歸宿,不給她投身其他男人懷抱的叛心和無奈,,可是,這些,我實在是給不了你,給不了你婚姻、孩子、離開許書記的決心,,,所以,我這人,很難真正愛上任何一個女人,即使日後結婚了,也是種權宜之策,而不是因為愛情。”
第四天,車過秦嶺,層巒疊嶂間穿行,我和白一凡假裝是一對結伴同遊的神仙眷侶,在穿山公路上放肆地嘯傲、大聲地笑。
我是笑著的,也在時時跟他做一愛,但是內心怎麼也驅散不了那份隨時會低落下去的蒼涼。
2003年的八月,遊走在秦嶺間的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我後來所嫁的程錚,就是在這迢迢遠山的北方延安出生的西北男人。
臨近中午,我們的車開到一個小村後麵的山腳下,山邊有一座上個世紀看山人留下的小房子,三間小瓦屋,窗子還是木楞的,兩扇木門也透露著破敗,顯示著它的年代久遠。
房子外麵用碎石壘了半米多高的院牆,可以看到裡麵圈養著雞、鴨、鵝和羊,手壓的水井,幾畦青菜,。
我們車上的水和食物需要補充給養了,白一凡說去這戶人家買點蛋類和麵餅,然後再讓殺幾隻雞鴨,我們可以在野地裡烤來吃,再洗點青菜帶著。
剛下車,就看到一對八九歲的雙胞胎男孩從下麵小路上飛跑而來、進了小院子,院子裡的屋子裡又走出兩個三四歲的小男孩和小女孩,歡快地叫著“哥哥,哥哥,”,
倆大男孩裡的一個跑過去抱起女孩子逗著,又牽著另外一個小男孩的手,另一個大男孩則麻溜地拿起一個土缽,去大缸裡挖了飼料,壓水,攪拌,開始喂禽畜。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看到這副貧窘人家的樸素生活圖畫,我有種自然生發的感動和親切感。
我和白一凡走進院子,四個孩子警惕地看著我們,喊著,“媽,媽,有人來了!”
一個明顯操勞過度的女人從屋子裡走出來,警覺地看著我倆,遲疑著問,“你們是?”接著,另外一個更蒼老的女人也從屋子裡出來了,本能地站到了年輕女人和三個孩子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