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的懷疑(1 / 2)

我隻想打個網球 茶咖 7400 字 3個月前

“可能……是吧。”隻學過一點劍道的大道寺遲疑地回答了真田。

大道寺:善於劍道的副部長說是,那應該就是吧……

感受到了真田不確定的打量,大道寺就把手裡的太刀遞了過去。

真田先是順手顛了顛重量,又觀察了一番這把刀的刀拵,開口道:“看形製,多半就是燭台切光忠了。話說,這把刀的各方麵都仿得非常精良啊。”

一邊說著的真田,手癢地握上了刀柄,用力一拔,刃卻紋絲不動,依舊穩穩當當地滯留在刀鞘內。

沒能看到內裡的真田卻也不失望,“原來隻是仿了外殼的裝飾刀嗎。”他把燭台切光忠遞還給了大道寺。

大道寺接過了氣憤地閃個不停的燭台切。

發現刀遞給真田副部長前一秒還能用拇指推開的大道寺:

難道這把刀,也知道自己是管製刀具。不能現於人前嗎。

發現隻是裝飾刀的幸村也鬆了一口氣,他微笑地轉向了另一個大麻煩,“好了,赤也,現在我們來談談你買的貓。”

“不是買的,是我撿到的。”切原細如蚊呐地悄聲反駁。

“這不重要。”幸村“溫柔”地舒展了眉眼,“且不說如何把它帶回國的問題,單是我們入住的酒店,就不允許寵物入內。赤也,我想你是知道的吧?”

“可是……”沒法反駁的切原和他懷裡的貓一起睜大了如出一轍的綠眼睛。

在兩雙水汪汪的綠眸攻勢下,幸村仍不受乾擾,他挑高了一邊的眉毛,“而且看這隻貓的皮毛和狀態,它應該是有主人的吧。”

“喵~~”黑貓不知是讚同還是附和地長長應了一聲。

“哦呀,原來你在這兒啊。”

一個低沉婉轉的女聲在他們背後響了起來。

切原懷中的黑貓掙紮著跳了下去,四人循聲回頭,隻見一名身著寬袖華服的女子緩步走了過來,黑貓親昵地跑過去蹭了噌她淡紫色的裙角。

用華冠攏起了高馬尾的烏發女人,淡淡地朝他們頷首示意。

柳眉鳳目,雪膚紅唇,一瞥一笑間儘是道不清的歲月風情和威嚴氣勢。

集市門口明明人來人往,熱鬨非凡,吆喝聲與招呼聲俱在。但他們這一塊兒卻仿佛陷入了與世隔絕般的寂靜。

“這是……您的貓?”大道寺不自覺地用上了敬稱。

“啊,是的。還要多謝你們幫我找到了她。”李夜蘭微微鞠躬以表謝意。

四人這才注意到,這位夫人一直說得都是流利的日文。

“啊,這是應該的啦。”被著重感謝的切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您是日本人嗎?”

“不,我是中國人。”李夜蘭平靜地否認道,“隻是我的兒子小狼,現在於日本就讀小學。”……

李夜蘭送了幸村,真田,和切原一人一個用黃色符紙疊成三角形的護身符,以表感謝。

“這個護身符可以幫你們抵擋一部分的邪祟。”她麵色平淡地解釋道。

切原接過護身符,看了看裸露在外的一部分符咒。雖然覺得這東西紀念意義比實用價值大,但還是把它揣進了口袋裡。

“那請問您為什麼隻給我們三個呢呢?”幸村怕大道寺失落,禮貌地詢問道。

李夜蘭突然勾露出了淺淺的笑,“他不需要這個。”她又特意凝望了金發少年一眼,“不過我正好有句話,想要轉送給他。”

——“不用太著急。從幼年到少年,往往隻是一眨眼而已。”

留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後,李夜蘭抱著貓,從容地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裡。

……

下午的研修旅行去了太平山頂,因為晚上的維多利亞港算是選去地點。

不感興趣的人可以選擇先一步乘坐大巴,返回酒店。

下山的時候,大道寺就開始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頭昏昏沉沉的,於是就選擇了先回酒店休息。

看著麵頰發紅,額頭發燙的大道寺,作為室友兼前輩的幸村有些擔憂,他伸手試了試大道寺額頭的溫度。

“阿澤,你不會是發燒了吧。”

金發少年抬起暈乎乎的頭,看見站在旁邊的真田和切原也是一臉關切地望著他。

大道寺扯出了一個笑容寬慰他們,“沒事,可能是酒精的問題。”

三人想到之前在山上,因為不識中文,而誤食了一根白酒斷片雪糕的大道寺,勉強放下心來。

切原拍了拍大道寺的肩,唏噓道;“阿澤你的酒量也太差了吧,你就咬了一口雪糕誒。”

儘管隻咬了一口,卻被辣出眼淚的大道寺:赤也,這是中國的老白乾,又不是日本的清酒!

彆的酒都是含酒精量,他覺得中國的這種白酒,完全可以換成含水量了……

“要是換成我,我絕對不會像你這麼遜的!下次我來給你演示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切原怒其不爭地叉腰道。

“切原!”聽到這話的真田怒吼一聲。

“大道寺他誤食就算了。作為未成年人,你要是膽敢私自去買酒喝……”一旁的真田黑著臉擼起了袖子。

“你知道後果的。”真田以一聲冷笑結束了話題。

目送著暈生雙頰的大道寺跟著一部分人上了大巴,披著外套的幸村還是不知怎麼的,覺得心底有些不安。

……

回到了酒店雙人間的大道寺,一把倒在了自己床上。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