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馬威(2 / 2)

我隻想打個網球 茶咖 16787 字 3個月前

抱著至少好幾十個空易拉罐的平理和天神:他們是不是……產生幻聽了?

他們試探著開口:“就,就是三個易拉罐沒錯。”

“隻有三個嗎?真是有點寒酸呢。”柳生推了推眼鏡。

“這樣的話就不需要5個球了。

“大家都隻用一個球吧,唔,最多兩個。”才想起還有平理和天神兩人存在的幸村歪了歪頭,“沒問題吧,前輩?”

“沒,沒有!”

唯恐易拉罐不夠而輪不到的切原率先上場。

“我要來了哦。”

頭發驟然變白的切原睜大了綠色的眼睛,“哈!”

隱隱帶著紅芒的網球劃出了一道漂亮的曲線。

那家夥的頭發……竟然變白了!

平理和天神害怕地靠在了一起。

“噔!”

“噔!”

“噔!”

一連擊倒三個易拉罐還餘力未消的網球咬上了鐵絲網。“砰——”

“嘶——”嵌在鐵絲網上的網球仍在瘋狂旋轉。

一陣青煙過後,“哢嗒”,網球順著破了一個洞的鐵絲網,掉到了外麵。

“噠噠噠噠……”

忍不住牙齒上下打冷戰的平理和天神咽了咽口水。

“那下一個就讓我來好了。”懶得再拿拍子的大道寺,從小夥伴的手中抽出了網球拍。

掂了掂手裡網球的金發少年猛然拋出,一個下腰反彈,揮拍迎上了落到適當位置的黃綠色的網球。

幾個球影同時從大道寺的拍麵上奔射而出。

平理和天神瞪大了眼睛,等等!這個金發小子不是隻拿了一個網球嗎?

“噔——”

三個易拉罐倒地的聲音仿若同時響起。

“嘭嘭嘭嘭!”

易拉罐都已經被打中了……那現在響起的聲音又是什麼呢!

驚恐的平理和天神僵硬地望向了聲音的來源——圍了一圈球形孔洞的鐵絲網。

“嘎吱——”僅剩一點粘連地方的鐵絲網終於不堪重負。

“哐——”中間的大片鐵絲網坍塌了下來。

看到了平整鐵絲網上巨大圓形空洞的平理和天神瑟瑟發抖地抱在了一起。

先前也是,現在也是……

∪-17集訓營,究竟來了一群什麼樣的國中生怪物啊!

“接下來讓我上好了。”難得主動的桑原拎起拍子。

柳合上筆記本,“那下一個就是我好了。”

……

即桑原和柳之後,剩餘的幾個人也依次上場了。

“動如雷霆!”

包裹著雷光的網球飛馳而去。

“轟隆,轟隆——”幾聲雷鳴後。

“呲——”易拉罐和鐵絲網上有火光一閃而過。

平理和天神:錯覺吧,為什麼他們好像聞到,聞到焦味了!

“鐳射光束。”

閃過一道亮黃色光芒的網球,撞上了差不多擺放在一條斜線上的易拉罐。

“噔噔噔!”

一個,兩個,三個!

在慣性作用下,連帶著三個易拉罐的網球去勢不減地撞上了鐵絲網尚且殘留的部分。

平理和天神:鐵絲網,你就安心地去吧。

“秘技——易拉罐倒!”

黃綠色的小球輕盈地在幾個易拉罐上坐做了一個四連跳。

“真不好意思,一下子沒收住手。”丸井點了點天神旁邊一個扁掉的易拉罐,“所以不小心多打了一個呢。”

因為偷懶而把易拉罐都放在腳邊的天神情不自禁地後退:……

“剛剛那個帶頭打香檳塔的人,是他吧?”仁王在平理和天神震驚的目光中虛幻了身形。

“啊嗯?沉醉在本大爺的美技下吧!”金發的‘帝王’向網球揮下了拍子。

“噔!”打扁易拉罐的網球彈了回來。

“讓你們看看,”‘跡部’二次起跳,“邁向破滅的圓舞曲!”

“噔!”

黃綠色的網球直射向了易拉罐,複而再次反彈。

“說錯了。”

“應該是‘邁向怮哭的三重舞曲’才是啊!”

隨意起了一個招式名的仁王嘴角微微上揚,他衝著網球,揮下了第三次拍子。

“噔!”

平理和天神:他們為什麼要想不開,特意跑來和這些國中生作對?

“輪到我了呢。”

披著外套的幸村含笑上場,“既然數量不夠,那我們隻能用質量來證明了。”

在有些狼藉的網球場內,藍紫發的少年高拋起球,“我想你們應該不介意吧,前輩?”

幸村重重揮下了球拍。

【黑屏】

……

在一片蕭瑟的秋季網球場上,坐著兩個比秋天還要蕭瑟的人——平理和天神。

他們看著眼前滿目瘡痍的網球場,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不過好在那群家夥終於走了。”平理後怕地抱住了自己。

天神滄桑道:“可是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他們走之前,那個金發小子不是塞給我們一張卡,說是作為網球場損壞的補償嗎?隻要把這個交給教練,我們應該就能逃脫責罰吧。”平理從口袋裡掏出了大道寺給的黑卡。

“畢竟網球場也不是我們打壞的啊。”

天神也掏出了跡部給的金卡,“說得也是。”

他們端詳比對了一會兒兩張卡,這才看清楚兩張卡額度的兩人:嘶——

“話說現在國中生都這麼有錢的嗎?”

兩人看著一金一黑的兩張高額度卡,頗為豔羨道,“還是說……金色頭發的會比較有錢?”

網球場不遠處有聲音傳來——

“木手,你確定這是通往操場的方向嗎?”

“對呀,這裡怎麼看都不像會有操場的樣子吧。”

“嗯?你們要是再質疑我的話,我就請你們喝苦瓜汁……”

天神突然出聲:“我們要不要,再乾一‘票’?”

平理一臉麻木地反問:“還來?你是嫌我們被之前那兩批折騰的不夠慘嗎?”

“你想啊,兩個網球場是得到了補償,可是我們受害的心靈呢?所以我們不如從下一批裡找點……嘿嘿。”天神冒出了一個好主意。

他指向了不遠處探頭探腦的平古場,“你看,那小子也是金發呢。”

“你是說……為我們自己賺點零花錢作為心理補償?”

“沒錯,就是這樣,反正那邊不是還有好的場地嘛。”

草叢一陣響動後,平理和天神出現在了比嘉中眾人的麵前。

平理率先發問:“要來玩個測試實力的小遊戲嗎?”

“姑且算是進入基地前必做的實力評估吧。”為了讓眼前的少年們儘可能參與,天神這麼補充道。

“不過輸了的話,你們要付錢給我們喲?”

甲斐看了一眼木手後,發問:“那如果我們贏了的話呢?”

已經決定提高難度的平理和天神,為自己打了一番氣。

“那就由我們付錢給你們。”

他們剛剛商量過了,既然接連兩個隊伍都攻破了他們的發球遊戲,那不如就改變規則換成接球遊戲。

他們兩個同時發球,一個發到底線,一個發到網前,或者一個發到最左邊,一個發到最右邊……

無論被擊球的那個人站在哪裡,都應該隻能接到一個才對!這樣就是穩賺不賠的買賣了!

既然有錢的話……

比嘉中的眾人眼裡都不約而同地閃過了一道惡狼似的綠光。

天神半強迫道:“所以你們要來參加嗎?一個測試實力的擊球小遊戲?”

身懷‘全方位縮地法’的木手勾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微笑,“既然是前輩們的邀請,那就卻之不恭了。”

……

“咚咚咚咚!”

一陣又一陣的擊球聲後。

滿載而歸的比嘉中眾人繼續踏上了尋找操場的路程。

隻留下輸得差點連褲衩都不剩的平理和天神站在網球場內黯然神傷。

站在原地的他們還依稀能聽見比嘉中傳來的談話聲——

“太好了,這下回學校的路費就湊夠了。”

“我們不用做多份兼職來補貼社費了。”

“不用一路劃船來參加合宿了。”

“再也不用像來的時候那樣饑一頓飽一頓了。”

“可以吃得上熱乎乎的米飯了。”

“也不用撈海裡的生魚吃了。”

“晚上也可以不睡在公園的長椅上了。”……

平理和天神:明明是我們兩個輸了所有零花錢……怎麼聽起來,好像對方更慘一點呢。

慘到想要資助對方的那種。

“聽說這裡有測試實力的比賽,贏了還有錢拿是嗎。”板刷頭的男生一把推開了網球場大門,他聲音洪亮地發問道,“附近隻有這裡是網球場,兩位前輩,我們應該沒找錯吧?”

“阿桃,你怎麼跑這麼快喵!”菊丸也一路蹦蹦跳跳,頗為輕盈地衝了過來。

在他們倆的身後——是遇上正好測驗出來的比嘉中·並被傳告知了消息·而特意趕來的青學眾人。

“聽說正式進入基地前,必須在這裡做一個實力評估是嗎?”手塚站到了平理和天神麵前,“那現在就開始吧,前輩們。”

平理和天神:難道我們……連褲衩都要輸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