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不通(1 / 2)

我隻想打個網球 茶咖 8405 字 3個月前

估計是顧忌著各個隊伍都處於小組賽的時間段內,害怕直接打擾到大道寺的發件人沒有選擇打電話,而是用了簡訊的方式。

大道寺摁開了正閃爍著的圖標,是紮克利——

【Other!!我今天早上看到了我弟弟的女朋友!!!】

並不知道這麼多感歎號是從何而來的大道寺遲疑幾秒後還是回了消息:【那挺好?】

顯然已經震驚到無處傾訴的紮克利盯著簡訊界麵一般地即刻回複了他——

【這根本不是好不好的問題!!!!!簡直是&#!!!】

就算他們和英國隊分彆坐落在兩個較遠的場館內,大道寺也能從已經出現亂碼的簡訊中切實感受到紮克利內心的抓狂。

至於嗎。

發現屏幕上比賽已經進行到‘肉搏’階段的大道寺起身放輕了腳步,他拿著手機向休息區外走去。

如果知世有男朋友的話,他才不會有這麼大反應的……吧。

不過掂量一番那個男孩子作為知世男朋友的資格,還是很有必要的。

金發少年並沒有察覺到自己臉上審視般的嚴苛表情。

(雪兔:桃矢看小狼的時候也常常露出這種表情呢。)

避免隔音效果不太好以影響到休息區正在觀賽的大家,大道寺又沿著長廊向外走了一段距離,並撥出了紮克利的電話。

“Other!”

對話那頭的紮克利沒讓大道寺等待多久就接通了電話,“你能想象嗎,柊澤·艾利歐那個小子才在念小學……居然就已經有女朋友了!”

並沒有從這句話中品味出單身狗怨念的大道寺抬起眼睫:“我以為你沒這麼不開明的?”

“這不是開不開明的事。”那頭的紮克利似乎是頭痛地在踱步轉圈。

“國小談戀愛而已,你國小的時候不是也喜歡班上的那個紅發小姑娘嗎,隻是最後告白失敗了才沒成……”這下從話筒那頭真的感受到了隱隱怨念的大道寺頓了頓,他繼續開解道,“國小談戀愛而已,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情吧?”

“我沒有不接受,當然也不是說我接受了,隻是……”紮克利的語句稍顯混亂。

不知道好友為何如此焦慮的大道寺主動拋出了疑問:“他的女朋友太刁蠻任性了?所以你不喜歡?”

紮克裡不知是在替誰惋惜:“不不不,說實話,他的女朋友簡直完美,溫柔大方,知性漂亮,無論是脾氣還是儀態都沒得說……”

大道寺知道這裡肯定有個轉折,畢竟知性這個詞……顯然不是用來描寫國小女生的。

紮克利歎了口氣,終於說到了重點:“唯一和我那個天才弟弟不相匹配的……就是年紀。”

“大多少?”發現停留在原地太顯眼的大道寺繼續往前走,“是個國中生?”

紮克利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地張了張嘴“……年紀比我們大。”

仿佛猜到問題出在哪兒的大道寺加大了猜測的範圍:“高中生?”

對麵有些沉默,似乎就差明說可以再大膽一些了。

已經走出日本隊比賽那個場館的大道寺止住了步伐:“該不會是成年人吧?”

“不僅是成年人,還已經工作了。”紮克利幽幽出聲,“不妨實話實說地告訴你,柊澤的女朋友是他們國小的女老師。”

同樣被震驚到的大道寺後知後覺地冒出了感歎詞:“哇哦。”

他完全能理解早上看到那一幕時,紮克利心裡的奔騰的情緒了。

(好在會遭此嚴重心理摧殘的並不隻有紮克利一個。

在幾個月後的家庭聚會裡,發現堂姑拉著一個國小男生並告訴自己和大家那是她男朋友的觀月,在心上受到了更大的創傷麵。)

“這樣的年齡差都能走到一起。”大道寺努力安慰在關鍵時刻總是操心弟弟的紮克利,“那肯定是各方麵都相投的真愛了。”

而且他總覺得艾利歐的心理年齡比紮克利更大啊【摸下巴】。

說不定那對情侶間的心理年齡差比他們想象的小多了呢。

不過他識趣地沒有當著還處於懷疑人生邊緣的紮克利這麼說。

結束聊天的大道寺掛斷通話,卻冷不妨察覺到了自己小腿處毛茸茸的觸感。

“喵~~”那隻在來回蹭著的罪魁禍首停下了動作,它抖了抖貓耳,衝大道寺又甜又嗲地叫了一聲。

這貓,好像有點眼熟啊。

……

球場上。

儘管艾伯特和蘭迪不是暴力網球球風的選手,可是擁有如此壯碩的肌肉,以及先天後天累加的力量值,哪怕不是準備故意傷人,他們隨隨便便揮出來的網球,也足夠讓難以招架的普通人見血了。

對,這裡的普通人,特指大石。

畢竟作為場上唯一一個還穿著完整上衣的人,他根本無法和其他三人在力量上達到相匹敵的層麵。

“啪。”

悶哼一聲,捂著手腕的大石顫抖著撿起了自己前方不遠處的球拍。

所有人都看見了大石手腕上因為球速過快過重而蹭出的青紫色淤痕。

而這樣類似的傷痕——也遠不止一處。

趁著渡邊的注意力轉向再次受傷的大石,蘭迪的下一球又穿過了兩人的間隙,漂漂亮亮地拿到了分數。

實在是太順利了,原本沒準備用暴力逐一攻破的艾伯特和蘭迪忍不住動了心思。

如果解決掉那個日本國中生,不僅能形成2打1的局麵,更能讓那個破壞王杜克因此分心,就算他毫無動容——

在雙打平衡被打破的情況下,本就更擅長於單打又失去搭檔的破壞王肯定會疲於應對他們配合得當的攻擊,接著輸掉比賽。

這簡直是個百利而無一弊的計劃。

幾乎在這個念頭閃過他們腦海的瞬間,他們就意識到了。

拍隨心動,他們打出的網球也開始昭顯出了他們變動的計劃。

隻見原本都直衝著球場地麵而去的黃綠色小球,各個都開始偏移了角度——偏移至了可以打到人的角度。

一次兩次還能說是巧合,次次都是如此就隻能說是刻意為之了。

更何況艾伯特和蘭迪並沒有對自己的意圖稍加掩飾。

“他們每一球的目標都是大石!”察覺到這一點的菊丸幾乎從座位上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