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才多藝法國隊(1 / 2)

我隻想打個網球 茶咖 16028 字 3個月前

被作為英語突擊小組暫時據點的酒店休息室內。

“明天就開始淘汰賽了,在這種關鍵的時候為什麼突然要把我拉來參加這種一下午的大型英語補習啊。”切原苦大仇深地盯著紙上一個個扭曲的單詞。

“因為忍足告訴我們來旅遊的日本小學生英語都比赤也你要好?”正好世界杯後不久就是升學考試,也想順便鞏固一下英語知識點的幸村用手抵著下巴。

“也因為赤也你在集訓期間,也不止一次逃了我給你規劃的英語補習。”柳’溫和’開口。

真倒黴,要是有什麼事情能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就好了。

切原自暴自棄地把頭埋進了麵前的補習課本裡,他悶悶的聲音從書本裡傳來::“什麼嘛,昨天的重點難道隻是我的英語水平嗎,忍足都說了什麼啊。”

“piyo?你問忍足說了什麼——”仁王攤了攤手。

“他說了你們吵著去挑戰阿拉梅儂瑪,”丸井嘖嘖稱歎,“卻遇到了凶殺案的曲折經曆。”

“差點就忘記了,”真田瞬間黑了臉,“切原赤也,你昨天居然準備號召遠山他們去阿拉梅儂瑪隊那裡踢館,你是嫌日本隊的麻煩不夠多嗎!”

英語補習在不知不覺中向□□大會偏轉。

前一個願望實現卻高興不起來的切原一卡一卡地抬起頭。

他能不能撤回剛剛那個想法!他寧願受英語摧殘也不要受到副部長的長篇教育啊!!

試圖向小夥伴發送求救信號的切原隻收到了大道寺愛莫能助的同情眼神。

沒有管隻是從機場送行回來恰好路過阿拉梅儂瑪場地的另一個後輩,抱臂站著的真田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縮在沙發角落的黑發少年一眼:“怎麼,你還有什麼想狡辯的?”

“這不是沒成功嗎,副部長。”就差抱住頭增加安全感的切原委屈出聲,“又不是我們打敗了那個阿拉什麼梅。”

“你居然還想著成功?”被切原這種態度火上澆油的真田一一列數了事發後的可能。

作完總結的他冷哼了一聲:“況且,我在之前就警告過你不要去鬨事吧,明知故犯……”

後背緊緊貼上沙發的切原咽了咽口水。

快來個不喜歡看戲的好心人救救他!

可惜,房間裡並沒有同時滿足這兩個條件的人。

在真田“知道錯了嗎……大點聲!”的背景音裡,其他人歲月靜好,對此場景習以為常地閒談著。

“阿拉梅諾瑪他們被竟然成功踢館了,”今天早上才從柳嘴裡聽到這個消息的丸井嚼著泡泡糖,“那看來他們的實力也算不上多強嘛。”

“以小組位第一的名次打進16強就足以證明他們的實力了,不小心中招的桃城也可以證明這一點。”幸村攏了攏外套,“隻是不知道……”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神秘到連參謀都挖掘不出多少資料的阿拉梅儂瑪隊居然會被憑空‘血洗’?”辮子發尾已經垂過鎖骨的仁王漫不經心地接過了幸村的話。

“再加上踢館成功的隊伍居然到現在都沒走漏風聲。這種賽前被人打落麵子的戲劇化開端,連阿拉梅儂瑪他們自己也沒想到吧,puri~”

“聽說有決定脫離宗教的阿拉梅儂瑪成員在被救助時念叨過什麼‘紫色,太恐怖了’之類的話語。”

絲毫瞧不出是肇事者本人的大道寺眨了眨眼,確認自己衣櫃裡沒有紫色衣服的他信口雌黃道,“所以打敗他們的,可能是穿著紫色衣服,或者是紫色頭發的人吧。”

“不無道理。”線索太少,也推測不出來什麼的柳遲疑地開口。

他偷偷看了一眼藍紫色頭發的好友。

昨天精市沒離開過酒店……吧?

幸村【微笑】:總覺得背上突然就多了什麼東西呢。

……

晚間。

洗漱完的大道寺剛坐到床上,就聽見了玄關處的動靜。

伴隨著開門聲響,在球場上大汗淋漓過一番的平等院帶著一身水汽走進了房間。

當然,他還帶來了另一個消息——

“阿拉梅儂瑪他們退賽了。”

“退賽了?”確定自己昨天並沒有下死手的金發少年不自覺地坐直了身體。

看著平等院沒什麼波瀾的表情,大道寺忍不住出聲詢問:“前輩,你是知道為什麼嗎。”

畢竟他所造成的傷口最多隻會疼痛兩天罷了,不至於是阿拉梅儂瑪退賽的原因才對。

平等院剛拿上換洗衣物準備走進浴室,聽到這話的他停下腳步瞥了大道寺一眼。

“隻是網球方麵原因的話,我不清楚;如果還摻雜到其他因素,倒是可以猜到一些。”

“作為一個宗教國家。”平等院把視線從寫著‘確定不是邪.教國家嗎’的大道寺臉上移開,“信仰的重要性不必多言。”

“不過就算是同一個宗教,也會有分歧,更遑論他們的宗教才誕生不久。”離開網球場的平等院收斂了氣勢,他堪稱‘平和’地分享了自己從家族那裡拿到的資料,“人有善惡之分……信仰也是如此。”

聽平等院說完阿拉梅儂瑪國內的大致情形後,大道寺心裡有了數:“所以就像黨派間的鬥爭一樣,表麵上有著相同信仰的阿拉梅儂瑪,其實有兩種信仰分支嗎。”

“不過前來世界杯參賽的阿拉梅儂瑪隊伍,應該是同種信仰……”

“他們的回國可能是另一邊信仰的施壓,也可能是自身信仰所給予的指示。”差不多解釋完的平等院再次向浴室邁步,“不過如此迫切的回國,肯定還有更深層的隱情。”

大道寺:嗯……惡麵信仰的分念被毀算不算是更深層的隱情?

浴室的大門被關上,平等院補充的最後一句話,或者說提醒,隔著水聲隱隱約約地傳了出來。

“還有,阿拉梅儂瑪他們離開前,似乎有意在尋找什麼‘暗紫色,馭蛇的年輕人’……”

浴室裡是蒸騰的水汽,擰大水流,站到淋浴下的平等院閉上了眼睛。

現在他的眼裡隻有當下的世界杯比賽,也懶得去深究這些事的原委和細節——

例如,旁邊那個今天對阿拉梅儂瑪過分關注的金發小子在這場事件中起了什麼作用。

大道寺知道平等院大概猜到了什麼,既然前輩沒有戳破,他也就不用費功夫去編借口了。

不過,平等院前輩的補充不可能是空穴來風。所以……阿拉梅儂瑪的成員們離開前在找他?做什麼,難道是想要複仇嗎?

他們的描述是‘馭蛇的年輕人’?

真是耳熟,他是不是在哪裡聽過類似的話……對了,是和人臉麵具在幻境中搏鬥的時候——

‘我記住你了,

操控著蛇類邪神的,人類小子。’

主念應該接收到了分念消失前的訊息吧,難道他們還真的準備再來複仇嗎?

麵對著之後可能有的糟糕情況,已經消去了八岐大蛇詛咒影響的大道寺毫不慌張:他們要找的是‘馭蛇的年輕人’吧,和他這個正直的少年有什麼關係?

再說了,找不到人,還可以找蛇嘛。

八岐大蛇【停下了玩.弄蛇魔的手】:怎麼突然感覺背上變得沉甸甸的?

……

翌日。

已經陸陸續續從各種渠道知曉了阿拉梅儂瑪退賽消息的眾人依舊準時地集合在了酒店的大廳裡。

“Ecstasy,這說不定都是托千石你的運氣呢。”沒想到未出師先捷的白石拍了拍素有‘幸運星’之稱的千石肩膀。

“啊,那當然。”叉著腰的千石配合地點了點頭,“我可是超lucky的啊~”

“啊嗯?阿拉梅儂瑪居然不戰先逃,這可真是懦夫的舉動。”跡部嫌棄地點了點淚痣,“他們不知道這會使他們自己變成多少隊伍賽後的閒談八卦嗎?”

早餐沒有吃飽的丸井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能量棒撕開包裝,滿足地咬了一口後,他含糊不清道:“世界杯的退賽可不像全國大會時的退賽那樣輕易吧,他們難道是因為昨天被神秘人士全員撂倒並受了不能比賽的重傷?”

“不知道,也可能是國內有事。畢竟他們可是趁飛機連夜回去的,”提到飛機就忍不住皺臉表情的種島攤了攤手,“如果要治療外傷的話,在澳大利亞當地就行了吧,用不著這麼緊急?”

“我知道!”已經擺脫昨天真田製造的陰影的切原又恢複了活力,他確之鑿鑿地出聲道,“一定是他們意識到了我們日本隊的強大,知道就算殊死抵抗也難逃一敗,所以就提前退場了!”

大家突然安靜了下來,並沒有收獲讚同聲的切原聳下了肩膀:“喂,難道大家不覺得嗎。”

眾人突然停止交談倒不是對切原的猜想有什麼意見,而是隊伍裡缺席的兩個人——平等院和三船教練,終於姍姍來遲了。

“小子們,你們應該已經收到我們淘汰賽對手阿拉梅儂瑪退賽的消息了吧?”轉頭看了一圈並沒有異議的眾人,難得不帶多少酒氣的三船教練(平等院:是因為一大早三船這個老家夥還沒來得及喝兩口罷了。)揚了揚下巴,“能夠在淘汰賽這樣所有隊伍都要比賽的關鍵時間裡抽出一天空閒,是難能可貴的機會。”

“待會兒到比賽場館後,可不要浪費今天沒有比賽的空檔!”

知道今天可以去觀察其他隊伍比賽的眾人齊齊應聲:“是!”

看著蠢蠢欲動的眾人,被三船教練交與了話語權的平等院挑了挑眉:“我想先前對戰瑞士的慘敗已經讓你們膨脹的自信心稍稍有了收斂吧。”

他掃視了一圈鴉雀無聲的眾人:“既然徹底從之前表演賽打敗德國等的風光戰績裡冷靜了下來,那麼今天就好好去觀察即將可能成為我們對手的那些強隊!”

“記住,想要取得世界杯冠軍的路可不是那麼好走的!”

一次失敗就已經夠難受的了,他們絕對不會讓日本隊再迎來第二次失敗。

他們會戰勝所有擋在他們前麵的對手……所有!

滿意眾人的神情和被激出的鬥誌,三船點了點頭:“那麼,出發!”

……

大巴抵達場館後,覺得氛圍已經足夠的三船教練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規定好集合時間後,就獨自一人率先離開了。

德國,瑞士,法國,西班牙,美國……每一個都是世界賽場上的強敵,也是他們奪冠路上的重重阻礙。

當然不可能挨個看遍這些種子隊的比賽,畢竟它們大多都處於同一時段。

沒多少糾結和猶豫,差不多已經在車上決定好去觀看哪個國家比賽的眾人很快四散了開來。

出於某種不用細談的原因,跡部,不二和部分前來觀賽的青學同伴最先邁步往德國隊的比賽場館走去。

不二睜開了眼睛:“在有著三名職業選手的德國隊伍裡,他的實力一定每天都在突飛猛進著吧。”

接著是在瑞士隊手上嘗過敗仗滋味的木手和大曲等人,他們抱著克服自己不足的心態,直麵失敗地朝著瑞士隊場館的方向走遠了。

木手右手扶了扶左側的鏡框:“衝繩一定會超過瑞士的,在絕對不遙遠的未來裡,”

而小金和不得不看著他,以免他惹事的白石他們則選擇了美國隊的比賽。

“金醬,慢一點跑,比賽還有二十多分鐘才正式開始呢!”早就習慣一同出行時被小金遙遙甩在身後的白石拔高了聲音。

並不對手塚,阿瑪迪斯,以及越前其中任何一個感興趣的幸村想了想,最終選擇了充滿藝術氣息的法國隊伍。

來自雷阿諾故土的選手,會是怎麼樣的呢?

出乎小部分人意料的,真田也選擇了法國隊的比賽。

“真田,你不去看德國隊的比賽嗎?”仁王不懷好意地遞出了話。

沒有接仁王那不安好心的話茬,真田有理有據地回道:“根據分組,法國隊如果拿下這場比賽的勝利,就會是我們明天的對手,所以去觀看法國隊今天的比賽,更有意義。”

更何況全國大賽那場比賽已經了卻了他的大部分心結,他不會再像之前一樣執著於手塚了。

最後大道寺和切原兩個人也跟著幸村他們走向了法國隊他們的比賽場館。

不知道赤也是怎麼想的,反正大道寺倒不是想看法國隊的比賽,他是衝著這場淘汰賽法國隊的對手——英國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