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才多藝法國隊(2 / 2)

我隻想打個網球 茶咖 16028 字 3個月前

因為說起來,他好像還沒看過紮克利的正式比賽呢。

……

可惜,大道寺並沒有在這場對戰法國的比賽中如願見到童年小夥伴的英姿。

因為紮克利的雙打比賽輸得很慘,非常慘。

“比起網球比賽,法國隊的那兩個選手更像是在球場上創造出藝術一樣呢。”雙打二的比賽落幕後,幸村似乎在球場上看到了一片用網球勾勒出的油畫虛影。

“的確是‘藝術’,他們分彆是被稱為‘網球藝術家’的法國高中生埃德加,還有他的‘畫紙’,國中生搭檔喬納爾。”同樣出於法國隊很可能是他們日本隊接下來對手的這個原因出現在場邊的三津穀推了推眼鏡,“堪稱天.衣無縫的配合。”

“看見旁邊的水彩桶了嗎?他們在特彆時候還會……”三津穀解釋的聲音被熱烈到快把場館頂掀開的尖叫和歡呼聲蓋了過去。

“他們在特彆的時候會什麼?”還想追問的幸村發現他連自己說出口的聲音都聽不到了。

因為觀眾席上此起彼伏,翻天倒海的應援仍沒有停止,反倒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什麼啊?這刺耳的聲音。”被嚇了一跳的切原手忙腳亂地堵住了耳朵。

“簡直就像是兩個跡部前輩同時帶著後援團駕到了一樣。”五感比常人更靈敏的大道寺揉了揉隱隱作痛的眉心。

觀眾們,特彆是其中的女性粉絲們,會這麼瘋狂是情有可原的,因為——

場上有兩個容貌堪比驕陽的法國帥哥。

當然,僅僅隻是這樣的話,或許還達不成這麼高的分貝,可如果那兩個法國帥哥——

隻披著敞開的外套,露出八塊腹肌的同時,招搖地用各種pose和貓步展示自己的身材呢?

毫無疑問,觀眾席上的口哨聲就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麵對如此喜歡展示自身人體美學的對手,站在雙打一位上的雷歐臉色五彩斑斕,看起來似乎恨不得和紮克利換一個出場位置。

他寧願0:6輸掉比賽,也不想麵對這兩個騷包值甚至高過跡部的家夥。

可惜,對手不是想換就可以換掉的,反倒是他0:6輸掉比賽的願望(?)很快就達成了。

“法國vs英國,淘汰賽,總比分,2:0。”場邊的廣播回蕩著這樣的播報聲。

“可惡!”覺得這場比賽眼睛可能受了比心理更大傷害的雷歐帶著懊悔和不甘地走回了休息區。

“接下來就讓我出場好了。”英國代表隊的隊長拍了拍後輩的肩,“對手是個國一的小子,這點把握我還是有的。”

不過英國隊他們好不容易強按耐下的脆弱平靜,很快就被外力打破了。

似乎是找不到盧多維奇,又或者隻是他們想更快解決英國隊。

單打三的名字被更換成了加繆——法國代表隊的隊長,那個被認為可能會帶給世界網球一場革命的男人。

……

備戰區內,

被無數道目光凝視的加繆仿若渾然不覺,他深情地凝視著自己手中的球拍:“親愛的,你今天還是一如既往的迷人呢。”

“你的身姿是那麼美妙,每見你一次,我就多傾心一度。”眼神中帶著幾分旖旎繾綣的文雅青年用臉頰輕蹭著拍框。

觀眾席上。

“這家夥到底在乾什麼啊?!”雖然聽不懂法語,但從加繆這種奇怪舉動中感到一陣惡寒的切原抖了抖身體。

“好像是……”帶著一言難儘表情的大道寺張了張嘴,“在向球拍告白?”

“告白?”雖然也將網球作為一生熱愛,但還沒到加繆這種程度的幸村抱著雙臂。

他要不要嘗試看看這種……

“嗯,不止如此。”翻查著資料的三津穀抬起頭,淡定地說出了驚人的事實,“他可不僅僅是向球拍告白的程度,他把球拍,或者說網球這項運動完完全全地視為愛人。”

“把球拍靠在牆邊壁咚也是表征之一嗎?”指了指對麵的大道寺默默提出疑問。

也沉默了一瞬的三津穀點了點頭:“包括,但不限於。”

“加繆!我祝你‘騎開得勝,馬倒成功!’”有蹩腳的日語伴隨著卷軸展開聲從對麵的法國準備區那兒傳來。

看到對麵穿著一襲忍者服,蒙著臉還舉著兩副對聯的矮個子,切原吃驚地張大了嘴:“我們有派間諜去法國隊嗎?”

“多慮了。”不愧是柳的‘老師’,就算麵對這等場景,三津穀的語調也依舊平穩,“那是法國隊的國三生奧斯沃·德隆,據說極其喜愛日本文化,以及忍者傳說一類的東西。”

“不過,”他瞟了一眼錯字連篇的對聯,“雖然十分喜愛,但他的文化功底好像還有待加強。”

“太鬆懈了!”經常寫書法還送過字帖給隊友們的真田背後燃起了火光,“運筆有問題也就算了,連這種最基本的字體結構都能搞錯!”

“喜愛日本文化嗎,那就讓我來好好糾正他!”沒等三津穀做出阻攔的動作,實在看不過眼的真田就風風火火地離開了他們所在的這片看台。

大道寺看向了立海大·主事人幸村:“就由副部長這麼去法國隊那裡嗎?”

明明之前讓赤也不要衝動去其他隊伍挑釁的也是副部長吧,結果輪到他自己就……

切原【憤憤】:副部長這個雙標的男人!

“讓他去吧。”幸村無奈地搖了搖頭,“我記得當初赤也下了一份滿是錯彆字的挑戰書的時候,弦一郎也露出過這種表情呢。”

“他看不過這種淺顯的錯彆字而已,讓他消耗掉火氣就好了。”

消耗?怎麼消耗?

從幸村輕描淡寫的話中回憶起自己國一時被三巨頭慘虐的切原:……這就是副部長他當時下手最狠的原因嗎!

……

打網球如同作畫一般的藝術雙打;堪比明星容貌和健美身材的T台雙打,喜愛日本文化的忍者選手;還有……

大道寺看向了場上。

拋起網球,閃耀卻柔和的光芒從加繆身後亮起,它如雙翼一般地伸展擴大。配合著青年清俊的相貌,這本該是一幅如畫般的美好場景。

可前提是,那片光的邊緣輪廓不是一個巨大到顯眼,顯眼到讓人懷疑自己究竟有沒有看錯的愛心形狀。

還沒等英國代表隊隊長及時做出反應,“砰!”帶著一連串‘小愛心’光芒的網球就砸到了地上。

大道寺:這一係列的愛心形狀還真是明顯到想讓人誤解都難啊。

似乎瞟到連球坑都是愛心模樣的幸村:莫非對網球太過熱愛之後,【遲疑】招數就會變成這樣嗎。

不知道幸村此時內心爭鬥的金發少年掃了一圈法國隊的各色選手,他由衷感歎道,果真不愧是能夠醞釀出藝術的國度,其中的網球運動員也一個賽一個的奇葩呢。

能被博格都忌憚的加繆既然出賽,那這場比賽的結果也在開場後就有了定論。

畢竟這個全心全意愛著網球的青年也擁有網球回饋的喜愛啊。

大道寺不準備繼續看下去了,結果已定,更何況他和加繆不是類似的打球風格,他也自認做不到加繆這麼喜愛網球。

所以還是去看看其他風格的選手,去拓寬一下視野比較好。

和幸村說了一聲,大道寺準備去隔壁的場館看一看西班牙的比賽情況。

“阿澤,算我一個。”餘光瞥到小夥伴要撤的切原快步跟上了他。

離開場館後,覺得空氣都清新了的切原終於能在沒有法國粉絲的情況下儘情吐槽了:“那個法國隊隊長的打球風格也太肉麻了吧。”

“居然有招數的光芒是愛心形狀的……”

“噅,噅——”一陣馬的嘶鳴聲打斷了切原的話。

“我是聽錯了嗎?”確認自己沒有身處動物園的切原側了側耳朵,“好像有……馬?”

大道寺沒有直接回答小夥伴,因為他總覺得這個馬叫好像異常耳熟……啊,不對。

澳大利亞,世界杯網球比賽場館裡,有一匹馬。

這樣子的話,怎麼感覺範圍突然就縮小到一個人了?

有預感又會看見等邊三角形的金發少年不太想摻和到他們複雜的箭頭裡。

但好奇心旺盛的切原一把拉住了大道寺:“阿澤,這附近好像有馬誒,我們去看看怎麼樣!”

拗不過小夥伴的大道寺無奈地回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西班牙比賽場館。

總感覺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了。

……

騎著白馬的貴族少年,麵帶紅暈的清麗少女……以及帶著帽子麵色不愉的越前。

黃金構比的完美三角又再次出現在了大道寺眼前。

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大道寺轉向了切原:“赤也,我就和你說不要……”

“阿澤,你看到了嗎,”眼裡隻有那匹白馬的切原倒抽了口氣,“酷誒,是真的馬!”

“我說,關鍵點不是馬吧,赤也。”大道寺對上了已經發現他們的三人視線。

“阿澤你看,它脖子上居然還帶著項鏈誒!”並沒有介入彆人修羅場自覺的切原上下打量著駿馬。

被人盯著的櫻乃更覺不適,她掙紮著想要跳下馬鞍,卻依舊被盧多維奇拉著韁繩的臂彎牢牢困住。

“盧多維奇,謝謝你送迷路的我到這裡,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無可奈何的櫻乃急得滿臉紅暈。

“幫人幫到底,你不是要去美國隊的場館嗎,這還有一段距離呢。”盧多維奇甩了甩劉海,“幫迷失了的小姐找到方向、送達目的地都是我應該做的。”

“不用了,我不去那裡了,把我放到這裡就好。”櫻乃確定地點了下頭。

“彆嘛,還是……”隻覺得一陣涼意襲來的盧多維奇下意識鬆了牽著韁繩的手。

網球在身後落下,他的目光對上了還維持著揮拍動作的越前。

趁此機會,櫻乃當機立斷地掙開盧多維奇的手臂,跳下了馬。

“龍馬君,謝謝你剛剛幫我。”感覺終於能喘口氣了的櫻乃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嘁,”看了一眼跑到自己身後尋求安全感的櫻乃,越前壓了壓帽子,“下次記得彆再和什麼奇怪的人往來。”

“上回沒有和你做出了斷,不如就定在今天?”不太高興的盧多維奇眯起眼,他念著不久前才得知的心上人名字,“櫻,你來當裁判如何?”

“要是我贏了,你就永遠不再出來礙人眼嗎?”越前語氣挑釁。

盧多維奇毫不相讓:“這話應該我來說才對吧。”

又來了……

大道寺捅了捅還在思考‘為什麼這匹馬的馬蹄鐵是金色的’小夥伴,與此地氣氛格格不入的他真心實意地提議道:“赤也,我們還是彆在這裡打擾他們的決鬥了吧……”

“什麼?”才緩過神的切原抬起頭,他終於注意到了不遠處劍拔弩張的氣氛,“誒?小矮子怎麼在這裡?”

切某人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什麼:“難道是要和對麵那個家夥打比賽嗎?”

還沒等自己欣慰地點頭肯定,大道寺就聽到了小夥伴接踵而至的下一句話——

“那我可以在他們比賽的時候幫忙看著馬嗎……咳,我絕對不會偷偷騎上去的!”

恨不得晃一晃小夥伴的頭,聽聽裡麵都有些什麼的大道寺:赤也你就非和馬過不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