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2 / 2)

“娘娘請說。”江大魚頷首道。

“侯爺究竟是為何要保薦本宮為皇後?”魏蘭沅問,“若是本宮記得不錯,威武侯府應該向來都對本宮深痛惡覺才對。”

江大魚拎著酒壺坐在柳樹的枝頭,從廣袤蔥蘢的枝葉間俯視著沅妃,輕聲說道:“娘娘錯了。威武侯府從來不曾對娘娘你一個女子深痛惡覺,而是對魏國皇庭深惡痛絕。”

“可本宮不正代表著魏國皇庭嗎?”魏蘭沅疑惑的問。

江大魚歎了口氣,道:“沅妃娘娘,您還搞錯了一件事。您既然已經嫁到晉國,那便是屬於我晉國皇庭的人了。您不日還要成為我晉國的皇後,母儀天下、聖祚保延,您便更加不是魏國的那個小小的十三公主了。”

“至於你問本侯為什麼要保薦你當皇後。”江大魚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道:“魏十三公主在晉國無所依靠,那麼本侯便做你的依靠如何?比起拉攏和扶植後宮裡的一個小小妃嬪,本侯對拉攏和扶持身為後宮之主的皇後娘娘,更加的感興趣。”

魏蘭沅怔怔的看著她,半晌才問道:“既是如此,侯爺又為何要同意送秀女進宮?”

“娘娘這麼聰明,會不明白為什麼嗎?”江大魚反問道。“若是本侯單單的隻是保薦娘娘為皇後,那麼皇上他該疑心本侯了。”

魏蘭沅仰頭看著枝頭那個怎麼看都像是一副閒雲野鶴模樣、與世無爭模樣的承恩威武侯,忍不住的問道:“侯爺,您究竟在圖謀些什麼?”

“本侯所圖的,和這天下人心中所圖的都一樣。”江大魚目光幽幽的看著前院正屋的方向,道:“無非是功名利祿與權勢富貴罷了。”

“可是這兩樣,您都已經有了啊。”魏蘭沅疑惑的說。

江大魚避而不答,而是徑自說道:“沅妃娘娘,本侯既然能率著百官捧您坐上皇後的位置,便也能同樣的將您拉下來。您仔細的考慮考慮,看看我威武侯府,是否足夠資格的成為您的同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