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而不得的深宮棄妃(2 / 2)

甚至看多了一百分的江卿,再看與之相似的八分江芷蓉,就覺得那賤蹄子實在是畫虎不成反類犬,連五分的魏蘭沅也不如。

唉,江卿生得這般傾城絕色,怎麼就投成男胎了呢?真是浪費!

罷了,罷了,他轅星淵這一生,就當是無憾了。

所以眼前,他是呆在陰曹地府?還是西方極樂?

都說凡間的帝王乃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曆劫來了,那麼他這是回歸天界、重當神仙了嗎?看這房間奢靡卻古怪的擺設,他轅星淵在天界司的是月老星君?

轅星淵心下一動,掀了繡滿萬代葫蘆石榴圖的絳紅錦被,躡手躡腳的起來。不想他乍然醒來後,腳下是虛軟而無力。轅星淵掙紮著站起來,想要好好打探眼下的情景,結果剛要走一步,眼中便亂冒金星,嗡嗡的在耳邊作響。他腳一軟,又倒了下去。

觸地處卻是軟綿綿的,有婢女“哎呦”的叫了一聲。轅星淵嚇了一跳,這才看見他派給魏蘭沅的心腹宮女留錦,正蜷縮著坐在床榻下打盹,他正好是跌在了留錦的身上。

留錦迷蒙著眼睛,見轅星淵醒來,立刻驚喜的高呼道:“皇上醒了?”

隨著這聲高呼,門被呼啦啦的推開,兩個貌美的婢女走了進來。一個沉靜賢美,捧著一件流光溢彩的正紅色衣袍。一個活潑靈動,端著水盆巾帕等物。

“咋咋呼呼的亂叫什麼?再叫錯,拔了你的舌頭喂狗!”那個活潑靈動的婢女厲聲的對留錦嗬斥道,將水盆擺放在床榻前的金絲楠木案幾上,隨即盈盈的朝他轅星淵福了一福,口中道:“奴婢翠羽,前來伺候少夫人洗漱更衣。”

“留錦剛來,不識禮數是正常的。畢竟留錦是少夫人的貼身丫鬟,即便屢教不改,我們也不可太過嗬責。”旁邊那個沉靜賢美的婢女不滿的瞪了同伴一眼,口中微笑道:“大不了,在侯爺回來以後,將留錦直接交由侯爺處置發落了就是。”說罷,她同樣盈盈的對轅星淵施了個恭恭敬敬的下人禮:“奴婢翠柳,見過少夫人。”

翠柳抖開手中的正紅衣袍,立時流光溢彩、滿室生輝。那衣袍上繡滿了銷金花紋,好似朝霞雲藹。隨著翠柳的抖動,正紅衣袍微微波動似水麵波瀾,銷金花紋隱隱閃爍如漫天星辰。

這是一件奢華到無與倫比的,絕美嫁衣。

翠柳輕輕的將奢華的嫁衣擺放在轅星淵的床頭,口中不急不慢的溫柔催促道:“少夫人,這是老夫人特地為您準備的嫁衣。自侯爺出生起,便聘請了江南的八十一位大家繡娘,聯手縫製了整整十三年才得以織成。老夫人說,如今她把這件嫁衣傳給少夫人您,望少夫人不要辜負了它。”

轅星淵目瞪口呆,過了半晌,他才呆滯的問道:“你們口中的侯爺,莫非是承恩威武侯江子平?”

翠柳和翠羽安靜的點頭:“當然。”

轅星淵繼續呆滯的問道:“你們口中的老夫人,是一品侯爵夫人江張氏江老夫人?”

翠柳和翠羽繼續安靜的點頭:“正是。”

轅星淵聲音抬高了八度,他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詫異至極的問道:“你們說的少夫人,不會是朕吧??”

“當然是您啊,您忘了?您可是和侯爺自小定親的。”翠柳回答,溫和的語氣裡充滿了勸誡:“另外,少夫人可不能再異想天開的用這種自稱了。虧得咱們這裡沒有外人,這若是在外麵讓人聽到了這種胡言亂語的自稱,可不得讓人治您一個大不敬的罪名?”

“朕什麼時候和江子平自小定親了?!”轅星淵也顧不上糾正翠柳口中的自稱是不是胡言亂語和異想天開,直接氣急敗壞的問道。

“少夫人莫不是摔壞了腦子?”活潑靈動的翠羽接口說道,她疑惑的歪著頭,神情分外不解:“您忘了,咱們侯爺自小和吳相家最小的嫡女定親。從前,隻當與侯爺定親的是嫡次女吳菲菲小姐,不過後來不是澄清了,吳相爺家還有一個寄養在鄉下的三姑娘您。怎麼,您自己竟然忘了這事兒嗎?”

“去你大爺的!”轅星淵脫口而出,大罵道:“朕比那吳菲菲要大上好幾歲,朕怎麼可能是她妹妹?!還有你們兩個丫頭,朕記得你們!上回朕從香山回來,夜宿在威武侯府,當時就是你們兩個替朕收拾的臥房!”

翠羽和翠柳相視一笑,道:“連自己的身世都記不住了,看來少夫人是真的魔怔了。”

轅星淵氣急敗壞的瞅向旁邊沉默著不說話的留錦,憤怒的指著她道:“你去和她們說!”

“皇上,奴婢,奴婢。”留錦看了看氣急敗壞的轅星淵,又看了眼麵含微笑的翠柳和翠羽,突然淒然道:“少夫人,要不您還是把喜袍換上吧。”

轅星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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