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而不得的深宮棄妃(2 / 2)

於是江大魚直接四仰八叉的就朝自己的床榻上臥倒,甚至還順手就把擋路礙事的轅星淵給推開了去,同時口中喊道:“來人!”

恭候在門外的翠羽、翠柳兩個大丫鬟,並上一心擔憂轅星淵安危或是貞潔的留錦,立刻一道兒的走了進來。

翠羽和翠柳恭敬而親密的看向江大魚:“王爺,有什麼吩咐?”

而留錦則一進屋就擔憂的看向轅星淵:“皇、少夫人,您沒事兒吧?”

轅星淵正愣愣的雙手支撐在床榻上,竭力使自己保持平衡。他剛剛被江大魚給粗魯的推了一個趔趄,好懸摔倒撞到床柱上去。

總感覺飲了交杯酒之後的江卿,眼睛裡退他的愛意消散了許多呢。整個人的氣質也不再那麼的溫柔清冽了,反而有點豪放不羈的江湖之氣。對待他的態度,更是似乎在一瞬間變得粗莽了許多。

所以,果然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得到手了就不願再珍惜嗎?

哼!江卿就是一個大豬蹄子!

得虧他轅星淵沒有龍陽之好,否則,否則若是真的被江卿的誠摯愛戀所打動,轉頭愛上江卿,吃虧的還不是他轅星淵自己?

轅星淵雙手扶著床榻,有些委屈的回答留錦道:“沒事。”

明明是這麼魁梧的八尺大男人,結果也還是這麼不經推。江大魚倒在床上瞥了瞥重心不穩的轅星淵,暗自有些嫌棄。她對翠柳和翠墨說道:“本王準備安寢了,你們服侍著收拾一下吧。”她指向轅星淵的滿頭珠翠,道:“也幫他卸個妝,換身寢衣,這模樣兒沒法兒睡覺。”

轅星淵立時捂住自己漂亮複雜的盤頭髻,眼中滿是抗拒之色。

江大魚有些詫異,蹙眉道:“你打算頂著這副女裝的樣子就寢?也不嫌頭硌得慌?”

轅星淵若無其事的放下雙手,道:“剛才頭有點沉,所以伸手扶了把。”

各自洗漱收拾之後,準備安歇。

身為世界男主的轅星淵,在卸去脂粉女妝,恢複男兒麵容之後,甚是俊朗與不俗。比之同樣好容貌的男二江子景,他更多了一份身為帝王的威嚴英姿,算得上是晉國最養眼的男人了。這多少讓顏控的江大魚,稍微的滿意了幾許。

江大魚在沐浴時,讓翠羽給幫著自己按摩了一會兒肩膀和筋絡。因而等她回到臥房時,轅星淵已經安安靜靜、筆直筆直的躺臥在她的沉香木雕紋闊床上了,身上還緊緊的裹著絳紅色的鴛鴦被子。

江大魚也不矯情,掀開旁邊她讓翠柳重新鋪好的另一床煙青色素錦薄被,就鑽了進去。

“呼。”轅星淵緊繃的身體鬆懈了下來。他微不可察的鬆了口氣,卻仍然清晰的落在了身側江大魚的耳中。

“嗤,還怕本王吃了你不成?”江大魚譏笑道:“本王說了不會勉強你,就不會勉強你。”

“江卿怎麼不自稱是臣了?”轅星淵皺著眉頭問。

“你都退位了,嚴格來講,你的身份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上了。本王為什麼還要對你自稱為臣?”江大魚隱隱有些不屑的道,“不過你若是想圖個情趣。本王私下裡倒也可以繼續在你麵前自稱為臣,也可以繼續喊你皇上。”

轅星淵有些受了欺騙似的憤怒和不甘:“江卿之前的態度可沒有這麼不恭敬!自打喝了交杯酒以後,江卿你就變了!”

“那是因為,飲了交杯酒,皇上您就是臣的妻了呀。”江大魚悠悠的說,“丈夫對妻子,若還總是畢恭畢敬的,那豈不是太生分了?”說著,她還戲精上癮的又補了一句:“皇上,臣做了那麼多,都是為了可以不用再那麼卑微的仰望您,都是可以更好的憐愛您、嗬護您。您就不要追究臣的不恭敬了,這都是臣身為一個丈夫,對妻子您,的親昵表現啊!”

轅星淵無言以對。

江大魚倚靠在雕紋闊床的床欄上,順手就取下了自己束發的玉簪,她向來沒有束發睡覺的習慣。

隨著玉簪被取出,一頭如瀑般的墨色長發在倏忽間落下,就好似千萬朵幽深芳香的曇花在瞬間綻放,就連龍鳳花燭的火焰,都隨著墨發的垂落而驟亮了幾分。

柔軟順滑的發絲在無意間從轅星淵的麵頰輕輕滑過,他細細聞著墨發的清幽暗香,瞄著墨發主人那傾城絕麗的絕美容顏,不自覺的就咽了咽口水。

倏的!

轅星淵垂死驚坐病中起!

他驚恐的指著麵前花容月貌、仙姿玉色之人的胸部,顫抖著聲音的問道:“那波濤洶湧的,是什麼東西?!”

麵前的人嫣然一笑,那笑容狡黠而明靚,卻又包含魅意,像極了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接著,他聽到了一個如珠如玉、如金如石,像是天上的九天玄女,才會擁有的天籟般女聲嗓音:

“啊咧,這麼多年,臣一直忘了告訴您了。其實臣,是個女孩兒家。”

“轟!”

轅星淵感覺自己的腦子裡仿佛有萬千絢爛的煙花在轟然炸開,炫麗又奪目,耀眼又繁雜。

他聽到自己呆呆的吞咽著口水的聲音:“關於那個周公之禮,其實你可以勉強朕的。”

“你做什麼春秋大夢呢?”那個天籟般的女音說道:“看見兩床被褥中間的這道線沒?但凡你越過這道線一步,你就等著被本王揍到體無完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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