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2 / 2)

“下一次,真希望能夠與行人君在更加悠閒的條件下相遇啊。”

安倍晴明因為靈力用儘,身體而逐漸虛化,他歎了口氣,隨後朝膚色蒼白的青年微笑道。

“同感。”綾辻行人點了點頭,不過至少,給他帶來無數麻煩的京極夏彥被徹底封印,再也無法出來作惡,這也算是這場騷亂之中的意外之喜了。

……

…………

儘管麻煩的聖杯戰爭結束了,但事後的收尾與情報的管製依然還在繼續,不過那便是政府機構和異能特務科的工作了。

喬書亞到底提前過上了悠閒的生活,不是沒有其他的勢力試圖再探他的底細,但不管是歐洲的‘鐘塔侍從’,還是北美的‘組織’,都無法突破那移動城堡奇特的門扉,來到喬書亞的麵前。

不過經此一役,政府恰好可以接手那些以前因為各種原因而無法建設的地區,也不會再遇到麻煩的阻力,也算是這場無妄之災中少有的益處了。

作為武裝偵探社鎮社之寶的江戶川亂步,在這幾天裡恰好去外地出差了,也幸好如此,才沒有被卷入到聖杯戰爭中。

各地政府機關都十分重視他的推理能力,至今他還滯留在東京未歸,處理著那些無頭懸案。

其中有這樣一個案件:在日本政界和金融界呼風喚雨的蜷川隆興,唯一的孫女蜷川知香被不明人士奸殺了。

這起案件並沒有用到江戶川亂步的推理能力,因為警方很快便鎖定了犯罪人——8年前就因為襲擊和虐殺一個8歲的女孩而啷當的清丸國秀。

然而他出獄後,很快再次犯下新的事件,並且這一次受害的,是年僅7歲的蜷川知香。

她死前遭受了極為殘酷的對待,麵龐幾乎都被打得看不出五官了,她躺在肮臟的水中,青白的屍體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會為此憤怒。

江戶川亂步被警方所委托的,是分析出清丸國秀到底藏身於何處——蜷川隆興施加給警方的壓力,是難以言喻的巨大。

以他的能力分析出清丸國秀作案後逃亡藏身在福岡,並且正被他人藏匿在家中,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江戶川亂步也不再去理會這個案件,對他來說分析到這裡工作就已經結束了,剩下的便是警方去負責緝拿犯罪者的事情了。

然而清丸國秀卻在警方的抓捕到來之前,便死去了。

這個虐殺幼女的慣犯死狀極為淒慘,身上沒有一片好肉,生殖器官被割下,塞入了下丨身的排泄孔裡,最讓人毛骨悚然的是,屍檢結果出來後,表明清丸國秀在被閹割時,意識還是清醒的。

這樁案件自然交到了江戶川亂步的手中,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即便是推理能力一等一的他,竟然根本沒辦法第一時間推理出來凶手是誰。

凶手閹割清丸國秀的動作乾脆而利落,沒有任何的猶豫或者情感的表達——倘若是複仇者的話,下手時一定會帶上自己的憎恨與憤怒,刀口也不會如此平整利落。

但是除了刀口以外的傷,卻是充滿了憤怒與憎惡,怎麼看都是複仇者動的手。

清丸國秀在死前被閹割,那副驚恐得眼角都裂開的神情定格在僵硬的臉上,身上也有多處被毆打的淤痕,說明了他死前恐怕是遭受了一番精神與身體上的拷問刑罰,除非與他有深仇大恨,又有誰會如此大費周章地讓他死得這麼痛苦?

不僅如此,清丸國秀死在了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地方,屍體被擺成了土下座的姿勢,讓不少的記者猶如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樣將這件事寫成了新聞報道,一時間竟是蓋過了橫濱出現的騷動。

“或許是蜷川隆興雇傭了殺手,抓捕住清丸國秀後,發泄自己的憤怒,又讓殺手折磨了他。”

東京警視廳一課的警察低聲說道。

“但是蜷川隆興已經七十多歲了,我不認為以他的體力可以打出這種程度的淤痕。”

江戶川亂步觀察著屍體,眼睛徹底睜開了。

這個案件引起了江戶川亂步的興趣,雖然他通過眼睛也可以觀察出不少的細節,但是更具體的屍檢結果,還是看法醫的解剖檢查更為詳細。

“謔……”江戶川亂步因為推理能力在各地的警視廳都頗為有名,所以這種翻看內部資料的事情高層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

“這怎麼看,都像是蜷川隆興在請人報複吧。”

法醫也搖了搖頭道。

奸殺幼女的殺人犯死於被奸殺,同時生殖器官被切割下來,這種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痕跡太過明顯了。

“但是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是蜷川隆興指示的。”

江戶川亂步開口道。

而沒有證據的話,就算想要逮捕蜷川隆興也做不到。

況且……已經半個身體都快要入土的蜷川隆興,在失去了唯一的親人、成為真正孤家寡人後,真的還會在乎自己被抓捕入獄嗎?

“比較起來,我倒是好奇,到底哪裡的殺手,居然連這種事情都願意去做。”

江戶川亂步眯起眼,看著屍檢報告的其中一行字。

江戶川亂步的推理與屍檢報告相差無幾,諸如清丸國秀並非是在案發現場被殺死,諸如他死前遭受了目的明確的報複,但是有一點他沒有料到的是,清丸國秀在臨死前,被侵丨犯過,他的排泄孔裡有犯人遺留下來的液體。

一般來說,職業的殺手根本不會做到這種地步。

不過如此一來,搜尋的範圍便縮小了很多——“殺死清丸國秀的殺手,是本地人,或者至少對這個城市非常熟悉,他是個同性戀,外表並不引人注目,甚至可以說存在感低微;身高大概應當超過了清丸國秀,力氣很大,不然的話也無法在一邊毆打清丸國秀的同時,一邊強迫他了。”

這個死法,正是清丸國秀對那兩名死去幼女所做的一樣。

殺手雖然給夠錢就能請到,但是能夠掃尾得如此完美,恐怕隻有圈內出名的那些個殺手了。

再從這些殺手名單中找出同性戀,這個範圍就很小了。

等抓到那個殺手,再以減刑為誘餌,讓他供出幕後之人的身份,這個案件便結束了。

“不過,十有八丨九是蜷川隆興雇傭的吧,八年前那名死去小女孩的父親如果能夠做到這一點的話,也不會讓清丸國秀活著再犯下又一起殺人案了。”

說完自己的推理後,江戶川亂步便繼續去關注其他的案件了,這個案件對他來說已經結束,剩下的就屬於警視廳的工作了。

江戶川亂步在東京待了一陣子,解決掉積壓的案件,給予線索之後,便打算返回橫濱的,然而他本以為應該已經結束的清丸國秀案,卻又一次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被東京警視廳請回來的江戶川亂步重重地歎了口氣,無奈道:“嫌疑人的特征我不是都已經說了嗎,難不成你們沒有抓到?”

不過也是,畢竟這個殺手特彆地謹慎,把有關於自己的線索基本上都抹消了,隻是在江戶川亂步的超推理下,這些被抹滅的線索依然被他還原了出來。

“不是……”

原本負責江戶川亂步在東京時照顧他的警察搖了搖頭,猶豫了一會開口道。

“我們已經抓到了殺害清丸國秀的犯人了,問題是,他的特征,與江戶川先生你給出的推理側寫,並不一致。”

江戶川亂步微微一愣,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盯著眼前的警察:“哦?”

在關押室裡,江戶川亂步見到了殺害清丸國秀的犯人。

在看到這個犯人的第一眼時,江戶川亂步便知道了自己的推理一開始就是謬誤的。

——這個凶手,根本不是專業的殺手,他的眼神,表情,以及神態,倘若不是因為這個案件被警方抓走的話,這個男人會成為下一樁連環殺人案的凶手。

並且,這個男人以往的履曆也被警方找了出來,他不是同性戀,甚至不是雙性戀,而是徹頭徹尾的異性戀。

不過江戶川亂步對於他的身高,以及他是本地人這一點倒是沒有推理錯,但是最為重要的兩點居然完全錯誤,這讓江戶川亂步非常地驚訝。

所以他又在東京停留了下來,並且試圖從這個犯人的口中問出這個案件的原委。

“清丸國秀?啊,那個家夥啊,當然是我殺的。”

即便被抓住了,這名凶手的表情依然是平靜安詳的,仿佛根本不認為自己是錯誤的一樣。

他身高一米八一,曾經在建築工地上做過工,力氣很大,但是他不是專業殺手,甚至可以說,這隻是他第二次動手殺人。

——僅僅隻是第二次而已,他就熟練得好似職業殺手,並且對於殺人沒有半點的不適,可以說,他是天生的反社會。

這個凶手第一次殺掉的,是一名試圖在暗處襲擊下晚班回家女性的跟蹤狂,當地警方並沒有收到相關案件的報案,或許是那位女性為了維護幫助了自己的凶手,所以隱藏了下來。

這名一直默默無聞,甚至不曾被女性青睞過的凶手,在那一刹那感受到了自己活著的價值。

那名打扮光鮮又美麗婉約的女性發自內心地感激著他的幫助,不僅給了他一大筆錢,甚至在劫後餘生的腎上腺素迷惑下,給了他一個親吻。

而這奠定了凶手為了不曾擁有過的豐厚‘獎勵’,而不斷地去做‘見義勇為’的事情。

但是這並非是好事,又有誰能夠判定,凶手殺害的,真的是應當死去的‘壞人’?

倘若他一直乾下去,早晚會淪陷在更深的殺人**與快丨感之中,將罪惡之手,伸向罪不至死的人們。

隨地吐痰的人,亂丟垃圾的人,欺負同學的霸淩者,甚至是不小心撞傷了路人的自行車車主,這些人都可能成為凶手下一個‘行俠仗義’的目標。

這個案件看似到這裡便結束了,殺害清丸國秀的是一個偏執變態,自以為正義的反社會殺人犯,與蜷川隆興毫無關係。

然而江戶川亂步的直覺卻是告訴他,這裡麵大有蹊蹺。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案件靈感來源於日本電影《稻草之盾》,總之是一部看得我非常火大的電影,虐殺幼女,並且毫無悔改,在法庭上後悔自己為什麼不趁機多殺幾個的家夥,我覺得隻有這個淒慘的結局才是最符合他的。

這裡喬書亞的馬甲已經上線了,是和偵探所對應的罪犯,不是莫裡亞蒂教授,這個馬甲算是莫裡亞蒂教授的弟子吧【。

寫這個副本一方麵是我想寫寫看推理,另一方麵也是被最近的新聞給弄得火大,有感而發。

篇幅不會太長,偵探與罪犯之後,就會回到橫濱了。

大概把白鯨事件寫完,就寫異度侵入裡的‘井’出現在柯南與bua的世界破案的故事,以及一個組織代號都是文豪的神秘組織(?)如何在柯學的世界發展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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