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跟人體的構造不同,同人類的弱點自然也不同。
但是原主實在是不學無術,他也不愛去藏書閣,這次執行任務之前更是沒有好好瞧仔細,無法知道這花鬼的真正弱點究竟在哪裡。
還未等冬歉想出個所以然來,那花鬼就狠狠拉扯住了冬歉的手,冬歉感覺自己的手腕重重一痛,一陣發軟,手中的劍便墜落在了地上,發出了一道清脆的動靜,在夜色中格外明顯。
“哈,手無寸鐵的小美人,這才好玩。”,花鬼力大無窮,它毫不費力地將冬歉壓在床上,冬歉賣力掙紮,卻根本無力反抗。
那一瞬間,冬歉的眼中溢出絕望之色。
緊接著,冬歉感覺自己的頸側傳來惡心的粘膩感。
那花鬼.....竟是在舔他。
頂著江守月那張令人反感的臉來舔他。
“原本想裝成你喜歡的人,讓你少點反抗,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快就發現了。”,那花鬼輕笑一聲,“小美人,你進城的時候我就惦記上來了,你摸摸我,可燙了,都是被你惹的。”
冬歉嗤笑一聲:“那你可想錯了,你偽裝的這個人是我這輩子最最討厭的人。”
所以自己先前跟江守月偽裝有感情,竟是被它看在了眼裡。
隻是它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隻是兩個人的逢場作戲。
冬歉手中靈力流轉,試圖給它隱秘一擊,可不妙的是,那種熟悉的阻塞感又回來了。
說起來,上次之後,鳳煜好像就沒有再幫他通過靈力了。
這可真是....天要他亡啊。
麵對這個花鬼的時候,他不甘的發現自己居然隻能束手就擒。
最難堪的是,它還頂著江守月的臉。
讓他好幾個瞬間都錯認為,是江守月在剝他的衣服,是江守月在碰
() 他。
好像一切都回到了過去。
他好像又回到了自己最無能為力的時候。
這麼多年來,是不是什麼都沒有變過....
他還是曾經那個,可以被賣給任何人取樂的,卑微的玩意兒。
淚水滾落下來,好燙。
肩上的衣服好像被撕碎了,泛著涼意。
花鬼強硬地按著他的手腕,很痛很痛,手指肆意妄為地在他的口腔中攪和。
口涎混合著淚水一同落了下來。
就在這時,冬歉忽然在身體裡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
仿佛五臟六腑都跟著燒了起來。
下一秒,花鬼感覺後背發涼。
不知為何,它感覺冬歉看著它的眼神陡然變得瘮人起來。
就像是....就像是在看一具屍體....
還未反應過來,花鬼忽然感到一陣窒息,它的脖子就被人死死攥緊,冬歉甚至聽到了類似骨骼碎裂的聲音。
冬歉聽到自己的口中發出不屬於自己的聲音:“小東西,記好了。”
“這畜牲的弱點,在它的眼睛。”
緊接著,冬歉就眼睜睜地看著,鳳煜操縱著他的身體,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狠狠地貫穿進了那花鬼的眼睛。
江守月的形態頓時消散,冬歉看見了屬於花鬼的本體。
黑乎乎的模糊不清的輪廓,一隻眼睛在他的手中汩汩地往外冒著濃稠的血。
緊接著,他聽見一道淒烈的慘叫,像是身處煉獄中的惡鬼發出的一般,痛苦至極,痛到仿佛恨不得自己下一秒就會死去。
原來...它也是會流血的。
這場麵對冬歉來說實在是有些血腥。
但是他忍不住地感到好奇。
就在冬歉想要看清一點時,鳳煜卻不給他機會,閉上了眼睛。
冬歉說:“喂,我不害怕。”
“看多了,晚上容易做噩夢。”
對於花鬼來說,這個場麵實在是有些詭異。
明明是同一個人,卻仿佛有兩道靈魂在這具身體裡麵自言自語。
不過,它已經沒有機會弄清這一切了。
因為,它很快就要死了。
隻是,在它臨死之前,冬歉聽見它發出了一道詭異的笑聲。
這笑聲實在是有些瘮人,冬歉不由自主地感覺到一陣惡寒。
緊接著,那花鬼就化作一道漆黑的霧氣,煙消雲散了。
隻是那花鬼滾燙的血液還殘留在自己的身上。
明明是妖怪,卻和人類一樣會流血。
這麼多血沾濕了他的衣衫,濕漉漉的,反倒像是他受了重傷。
冬歉感覺一陣反胃。
該去清理一下的。
可是當冬歉站起身來時,卻不知為何,忽然有了一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他瞬間就軟倒了回去。
怎麼回事..
..
冬歉伸出手,下意識抵住自己的額頭。
不光如此。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愈來愈熱。
那種難以啟齒的衝動....也越來越強烈。
想脫掉自己的衣服,想跟人...做那種事。
那隻花鬼.....莫非對他做了什麼嗎?
......
“該死!()”
無間之境裡,鳳煜忍不住罵出聲來。
這個地方距離冬歉所處的位置太遠,靈力受阻,能控製冬歉身體的時長有限。
鳳煜放心不下,閉上眼睛,指尖抵在眉心,視野裡模模糊糊映出了一些畫麵。
雖然目前無法掌控他的身體,但尚且能借助他的眼睛看見一些東西。
眼下,冬歉正難受地蜷縮在床上,衣服上還沾著血跡,卻沒有力氣清理。
呼吸愈發的滾燙。
他摩擦著雙腿,壓不住那難耐的不安。
他感覺自己好像快要死掉了。
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一般,他從床上爬了起來,又跌倒了下去,最後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跑了出去。
鳳煜想起了什麼。
花鬼想要得到一個人時,會事先強迫獵物吞咽下一些催情的東西。
如此一來,就方便它動作了。
在他控製冬歉的身體之前....冬歉八成是中招了。
催情....
視野裡,冬歉循著記憶和本能找到了謝清楓所在的房間。
他用儘自己最後的力氣敲響了他的門。
謝清楓推開門,看見他滿身的血,淡漠的眼底瞬間泛起了一絲驚慌。
怎麼傷成這樣。?()”,他俯身將冬歉撈進懷裡,眉心緊蹙,“誰乾的?”
但冬歉卻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握住他的手,含糊道:“師尊,幫幫我。”
鳳煜的心像是被什麼尖銳物刺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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