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2 章 殘疾的小太監(1 / 2)

此次春狩的時間為期七天。

春狩一直以來是皇室重要的活動,一方麵,這是他們少有的娛樂方式,另一方麵,它又可以極好地彰顯皇權和貴族的地位。

除了皇室成員以外,大多正六品以上的官員也都可以參與。

冬歉身為東廠的一員,又做到了掌刑千戶這個位置,自然跟著去了。

同行的也包括魏玄。

說來可笑,他們東廠的人明明是為了保衛皇室的安全而存在的,可魏玄卻心心念念地想要趁此機會借助江湖上的勢力暗殺厲寅。

或許,他還會將這個罪名嫁禍給厲北沉,或者直接一點,讓他乾脆命喪於此,永絕後患。

不過,在原劇情中,這次的刺殺行動失敗了,魏玄處理的很乾淨,沒有暴露自己的野心,所以整件事情並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

硬要說的話,也隻有冬歉從此次謀殺中獲利了。

眼下,冬歉和魏玄騎馬並行。

其實原主有輕微地恐高症,他的父親知道他坐在馬背上會全身發抖之後,全家都寵著他,他的父親更是樂嗬嗬地揉著他的腦袋,笑眯眯地說他的歉兒L不用騎馬,因為無論他想去什麼地方,他們都一定會帶他去的。

可是再後來,一切都物是人非。

師蘭渡當初也是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教會他怎麼騎馬,還教會他怎麼在馬背上射箭使劍。

他一路都頑強地堅持下來了。

就是偶爾坐在馬背上往下望的時候,會稍稍有點眩暈感。

冬歉覺得自己在某些方麵跟魏真或許真的有點相似,比如在恐高的這一點上,魏真就跟他格外像。

從京城到郊外的狩獵場上足足有兩個時辰的路程,路上有重兵跟隨,並不是下手的好時候。

所以魏玄就悠哉悠哉地跟在他的旁邊,順便防備著厲北沉的一舉一動。

自從上次撞見那場麵之後,他對厲北沉就很不待見,每次厲北沉稍微靠近冬歉一點,他都會走上去,不動聲色地將冬歉拉遠。

不過,其實他倒也不用防備什麼,因為按照規矩,厲北沉需要跟在厲寅的身邊,並沒有辦法來冬歉這裡。

隊伍浩浩蕩蕩地行進,冬歉始終目視著前方,不敢往下看。

當係統給他綁定人設後,為了有更好的代入感,原主的弱點也會由他繼承。

他故作鎮定,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他很會隱忍,從來不將自己真正的情緒外露出來,所有從來沒有人發現他恐高的這個弱點。

走到一半時,魏玄發現冬歉的鬢角有細細的冷汗,關心道:“冬歉,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冬歉蹙了蹙眉,下意識往下看了一眼,又很快收回了視線:“無事。”

“走了這麼久,你渴不渴?”,魏玄將一個水袋遞給他,提醒道:“後麵還有不少路要走,你喝點水,潤潤嗓子。”

冬歉看向

他,眼睫顫了顫。()

自從那天之後,魏玄簡直把自己當成他的親弟弟一樣照顧,處處都透著一股無微不至的意味,衣食住行樣樣要管,每每得到什麼不尋常的新鮮玩意時,也會往冬歉的府裡送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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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歉上次誇魏玄贈來到雪耳雞湯好喝,從此以後,每天魏玄都會往冬歉的府裡送一份雪耳雞湯,冬歉簡直要喝吐了,後來委婉地提了一句自己最近不想喝湯了,他才作罷,而且當時看他表情還挺失落的。

對於魏真來說,魏玄或許確實是一個好哥哥。

但對於冬歉來說,魏玄的每次出現,都令他萬分反感。

不過,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

冬歉確實是有點渴了。

他接過魏玄遞過來的水袋,道了聲謝,擰開蓋子,仰頭喝著。

沒有含住的水順著下巴流了下來,滴在了他修長的脖頸。

冬歉將水袋重新遞給他,魏玄似是完全不在意一般,自然而然地就著冬歉碰過的地方往嘴裡灌了幾口水。

厲北沉遠遠地看見這一幕,眯了眯眼,握住韁繩的手攥地生緊。

這個魏玄,不會對冬歉有什麼不一樣的想法吧。

.....

過了中午,他們這行人終於來到了狩獵場。

士兵下馬在此處安營紮寨,而皇室貴族們則開始物色自己要狩獵的獵物。

每次狩獵都有一個慣例,誰能獵到最多最好的獵物,誰就可以得到陛下親賜的賞賜。

此次狩獵,不少貴族還帶了自己的女眷過來。

比如厲振山。

厲振山是去年娶妻的,彆看他平日裡玩得很花,但其實格外怕老婆,不管什麼場合,都會將自家老婆帶著,厲寅很多次問他有沒有娶妾的打算,他都搖頭說堅決不要。

此時此刻,厲振山樂顛顛地問自家夫人:“夫人想要什麼,放心說,隻要夫人想要,我都能給你射回來。”

他夫人白了他一眼,嘲諷度拉滿:“你?你不把自己給誤殺了就不錯了。”

雖然是很嫌棄的表情,但厲北沉看到,她在抬眸的那一瞬間,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還順手摘下了粘在厲振山發梢上的一片樹葉。

那一刻,不知為何,他就想到了冬歉。

冬歉會對他露出那樣溫柔的神情嗎?

仔細想來,到目前為止,似乎從未有過。

不知為何,他對厲振山竟生出了微妙的羨慕。

冬歉正將牽著馬的繩子拴在樹上,厲北沉看見他忙碌的身影,便走到他身邊,垂眸道:“你想要什麼獵物,我幫你弄來。”

冬歉轉過眼眸,望著厲北沉的眼睛,淡淡道:“不必勞煩了,我想要的獵物,自己會弄到手。”

不知為何,冬歉那放肆打量的眼神,仿佛已經將他當成獵物了一般。

厲北沉的呼吸緊了緊。

冬歉這個人....根本不按照常理出牌。

厲北沉一時

() 之間(),也不知道該對他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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