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勇敢強壯的alpha獵人都沒有赤手空拳單殺變異種的本事!
聽說天網基地有個omega培訓處,她莫不是O組裡出來的吧?
現在omega都這麼牛了嗎?簡直不給alpha留一點活路!
......
離開莊園一段距離之後,便有了信號,這些貴族家眷們便立刻聯係家人,說變異種可能會跑進寶珠城,讓想辦法把事情壓下來。
市民的安危倒是其次的,而是萬一事情發酵起來,牽扯的人越多,解釋起來便越是困難。
從這裡到內城,大概五個小時左右的車程,按照時間上來算,應該勉強能來得及。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顧非英也是這個時候知道消息的。
副手低聲的道:“已經抓住了一個叫徐四的,是‘馬戲團’的小管事,昨天從外郊逃出來,被我們的人第一時間扣住了。”
“刑已經上過三遍,能榨的都榨出來了,從線索上推論,可能是...許家的人。”
顧非英有些意外:“許植的人?”
“...應該是的。”
這次換屆大選,顧家,或者說顧非英,心選的其實有兩個,明麵上是更傾向於張守震,其實暗地裡更中意許植。
許植是許家的長子,剛剛三十七歲,甚至比顧非英還要小上幾歲,對於這個位置來說,或許過於年輕了。
但累累的軍功在身上,誰也不敢小看他,尤其是與這人當麵打過交道之後,更要忌憚幾分。
顧將軍曾與這位許植做過戰友——那時候他還不是將軍,深知此人絕對不可小覷,眼光見解氣勢頭腦,都遠超出這個年紀的水平。
因此在對方表達立場,拋出合作的橄欖枝時,他果斷的接住了。
顧非英皺眉:“那他為什麼...”
副手壓低聲音:“...應該是為了斂財,借著表演馬戲的噱頭,已經騙取了幾千萬。”
目標便是這寶珠城內的貴族高官家眷,他們手頭是最寬裕的。
顧非英:“......”
雖然毫無根據,但他覺得,這事兒可能許植本人並不知道。
許植本人並不缺錢,也不可能沒腦子的做出這種坑蒙拐騙壞名聲的事兒。
“把人送去許家,彆讓他死了。”
“是,將軍。”
“還有,派人去外郊搜索,如果發現出逃的變異種就地絞殺,有相關的消息,也都壓下來。”
“好的,將軍。”
......
和清病倒了。
醫生來看了,說是精神緊繃過度,又加上受了寒氣,身體本來就弱,積攢到一處,所以才扛不住了。
沒什麼特彆好的法子,就是要養著,也隻能養著。
他這一病,阮魚又無聊了。
白天在院子裡亂竄,晚上爬到房頂看月亮,連前麵池子裡的幾條魚都數的清清楚楚。
有一天突發奇想,覺得應該去看看張守震養在外麵那個情人,到底是怎樣的天香國色。
地址的話,裴銳跟她說過一回,就在這附近。
但這邊還沒來得及行動,對方卻找上門來了。
挺著肚子的孕O,堂而皇之的敲開了張家的大門,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想要見張家的夫人。
管家自然是不敢放她進去的——夫人還在病中呢!
這個omega卻鬨了起來,且叫囂著自己懷著張先生的孩子,萬一出了差錯,誰也擔待不起。
其實她已經跟著張守震兩年多了,一直哄著挺安分的養在外麵。
之所以選在這個時候鬨起來,是因為張守震似乎又被彆人勾了心思去,對她不耐煩不說,連在她身邊保護的那幾個人也調走了。
所以她得抓緊時間為自己爭取什麼。
正頭夫人是不敢想,但憑借著孩子進門是沒問題的——高官貴族的,家裡多養個omega,也不算什麼稀奇的事兒。
其實這倒是個誤會,張守震再如何荒唐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胡搞,調走那些護衛隻是為了保護他自己的安全。
但不管是出於什麼猜測,這個omega找上門來了。
鬨成這般動靜,即使被管家勸著先歇在彆的院子裡,和清也已經聽到了消息。
阮魚立在門口,看著他麵對窗戶站著,披著個毯子,幾乎要隻剩一個骨架了。
這段時間以來,他又瘦了不少。
“你彆哭。”
“我去殺了她。”
和清愣了一下,轉過臉來:“...我沒哭。”
他的病還沒好,臉色也不好看,但麵上確實是乾的。
事情真的揭發到了眼前,omega反而很平靜,他低頭半晌,突然笑了:“其實我早就有感覺了。”
一個人的心思在哪裡,作為枕邊人,是要有多遲鈍,才會毫無察覺呢?
“可能從前年就開始了吧?”
“他不說,我便也裝聾作瞎,假裝日子還和往常一樣。”
Omega輕輕歎了口氣,似乎是在和自己說話:“但,怎麼可能和以前一樣呢。”
阮魚不會安慰人,隻能道:“人本來就很善變的。”
和清點頭讚成:“對,人本來就是善變的。”
但感覺到痛也是真的。
他慣來不擅長那些文辭修飾,隻在心裡一直告訴自己,那些年少時候一路相互扶持著走來的感情是真的,怎麼可能就沒有了呢?
怎麼可能就被忘記呢?
而這天真的到來的時候,就覺得胸膛一下子空了,風刮透了他整個的人,從頭頂到腳底冰涼,連軀殼都是搖搖欲墜的。
原來疼到極致的時候,是沒有眼淚的。
阮魚看他那樣子,不知怎的,心裡也跟著難受起來。
便又重複一次:“我去殺了她。”
和清閉上眼睛,搖搖頭,輕聲的道:“...不用啦!”
不是那個人不在,事情就可以當成是沒有發生過的。
作者有話要說:
魚魚(暴躁):Alpha沒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