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1 / 2)

第五十八章

01.

一吻結束, 鳴人的表情多多少少有些複雜,倒是佐助依舊是原來的表情。

鳴人正要說什麼的時候佐助卻已經若無其事地岔開了話題, “卡卡西老師在成為暗部隊長後雖然不會找我們麻煩, 但也不會去幫助我們,這樣目前來說是夠了的,但是對寧次似乎有些不利。”

鳴人有點抱怨地說了一句,“怎麼這個時候說正事啊?”

“這個時候?”佐助抬眼看他,“那你想說點什麼?”

然後佐助那一眼落在鳴人的眼裡便有了風情萬種楚楚動人性感妖嬈婀娜多嬌(……)等可怕的含義,鳴人一個不留神便心中一蕩身體一酥下身一……等等好像有什麼糟糕的話要脫口而出了我們暫時打住。

——果然是都怪彆天神了。

彆天神:不不不我不背這個鍋。

“咳,”鳴人強行按捺住自己,說道,“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鳴人和佐助實際上還沒確定實質性的關係, 是的,目前來說他們還隻是純潔的身體關係——這句話是鳴人本人說的,宇智波鼬聽了後差點沒自戳雙目。

這還要從兩年前說起。

木葉村戰敗後砂隱和木葉便進入了很長時間的扯皮階段,雨隱村這裡內部也頗有一些動蕩,帶土雖然給鳴人許諾了曉組織的位置, 但顯然現在鳴人的實力還沒有到達那個層次。

而這個時候,萬花筒寫輪眼和轉生眼就是個非常大的外掛了。

鳴人也並沒有著急移植轉生眼——寧次做了三隻轉生眼, 鳴人一隻, 他兩隻。這段時間以來,鳴人一直在致力提高體術, 具體用的是封印之書上麵的八門遁甲。

除卻帶土以前教的基本忍術,封印之書上的忍術可以說是鳴人的啟蒙忍術了, 從各個版本的黑暗行之術再到多重影分丨身之術,這些都成為鳴人在前期戰鬥的利器。

“不過話又說回來感覺冥冥之中有什麼在控製著我……”鳴人說道。

“你的沙雕在控製著你嗎?”佐助問道。

鳴人含情脈脈看了佐助一眼,說道,“是我對你的心。”

佐助:“……”

佐助熟練地擼起了袖子。

五分鐘後,鳴人鼻青臉腫地說道,“就是忍術的選擇啊,我第一個選擇的黑暗行之術會有點蒙眼py的意思,然後多重影分丨身之術就更加的……嘿嘿嘿嘿嘿……”

佐助正要把袖子放下來,聞言……沉默了……

再五分鐘後鳴人的鼻子和臉已經都分不清了。

“總之……”鳴人大著舌頭說道,“佐助,你和我一起練習體術吧。”

最後被武力逼迫而出的結論還是比較令雙方感到滿意的,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鳴人和佩恩說了一聲便失蹤了將近半年,而在那半年裡一直在和佐助住在雨隱村外麵的高山上鍛煉體術。

——住的是宇智波鼬的那個房子。

八門遁甲的簡介還是很唬人的,都打開可以引出數十倍的力量之類然後鳴人就很爽快地無視了上麵“禁術”兩個字,開始和佐助一起進行前期的準備工作。

八門遁甲的前提是高負荷的長時間體能訓練,而八門遁甲也記載了一些上乘的煉體方法,雖然不多,但是做起來非常困難,如果能堅持下來的話效果可能會很顯著吧。

第一個月鳴人和佐助都累得死去活來,昨晚訓練後有時候都撐不到洗澡就睡了過去。鳴人的體力相對來說更好一些,好幾次佐助半夜醒來,發現鳴人正在添柴燒水,他往鍋裡加了很多雪,等它們融化成水、正好洗澡。

“你醒了啊。”鳴人說道,“估計就快好了。”

佐助打了個哈欠坐起來,說道,“怎麼不用水遁?”

“控製不好。”鳴人說道,“我怕把房間淹了。”

“這倒是。”佐助說道,“不過連這都控製不了,你果然是……”

“哎呀佐助你又要嘲諷我了,偶爾也誇誇我嘛。”鳴人說道。

“誇你?”佐助說道,“怕你膨脹得飄起來飛走。”

“無論我飛到哪裡都會帶著佐助的。”鳴人說道。

“你這話真是信口拈來啊。”佐助說道。

“因為佐助是真真切切地在我心中的啊。”鳴人說道,“所以自然而然就說出來了。”

麵對鳴人這樣深情的話,佐助給予的回應是:

“我看是黃暴自在你心中吧,所以可以自然而然地說了出來。”

鳴人_(:з」∠)_

佐助看了鳴人一眼,然後說道,“還是說彆天神自在你心中?”

“咳……我錯了。”鳴人說道。

“你沒錯。”佐助下了床,穿好木屐走到鳴人身邊,說道,“你去準備浴盆吧,這裡我來就行。”

“佐助?”鳴人看向佐助。

“沒事。”佐助說道。

彆天神的真相佐助不久後就知道了,這種事情也絕不可能瞞過去的。理所當然的,佐助第一反應肯定絕對是認為宇智波鼬在多事,而且有種自尊被傷害了的感覺。但冷靜了一段時間,忙了一段時間正事後,佐助也逐漸放平了心態。

如果要憤怒也是鳴人憤怒才對,雖然自己對宇智波鼬那種做法不能接受,但至少,真的是,現在的宇智波鼬真的是將全部都要付出給他了。這種沉重的感情……佐助其實也可以理解的,隻不過宇智波鼬是對他,而他是對其他人。

同時,佐助也覺察到了鳴人一直注視著他和宇智波鼬的關係,似乎要給自己和帶土的關係尋找一個借鑒點。

佐助作為一個旁觀者,其實是不希望鳴人和帶土陌路的。說得難聽點,佐助又不認識四代夫婦,對他們不可能有什麼感情,四代已經死了,沒法再對鳴人好了,而帶土卻是真的對鳴人好。

所以出於這一點,佐助願意接納一些宇智波鼬,去做給鳴人看。

不得不說,幾人的思想真的都是相當的偏執了。

宇智波家的偏執和變態是祖上遺傳的,他們從宇智波斑那代就開始如此了——這不是貶義詞。被宇智波的人恨上的人會被追殺到天涯海角,被宇智波愛上的人估摸著也同樣會被追到天涯海角。

而鳴人的偏執程度卻也是不低的。

如果不是曉組織那版本的鳴人,在佐助剛開始叛逃時鳴人追上去,對佐助說,就算將你的四肢通通打斷,也要把你帶回木葉。這種說法很的很喪病了,但也不能算病嬌,畢竟鳴人也算個肌肉男來著……所以用“病猛”來形容?等等這個詞好像有點惡心……

那是個月夜,宇智波佐助直接對著宇智波鼬說道,“我對你態度緩和不是接受你的意思,我恨你,一如我恨著這個世界。”

宇智波鼬站在月下,風吹動了他黑底紅雲的長袍,月光照在了他清秀的麵容上,他黑色沉靜的眼睛,他的法令紋。

宇智波佐助轉過身看著自己的兄長,“我隻是為了讓鳴人重新審視他和他哥哥的關係而已。”

“我知道了。”宇智波鼬說道。

宇智波佐助咬了咬牙說道,“你也不準死。”

“嗯。”宇智波鼬說道。

“我不準你死,”宇智波佐助說道,“鳴人要成為曉組織的頭,我也要加入曉組織,你需要一直為曉組織做事,一直做事,直到你這個身軀腐爛為止。”

“嗯。”宇智波鼬依舊是點頭。

佐助注視著鼬,鼬也平靜地注視著他。

佐助看了他很久,突然輕輕地叫了一聲,“尼桑。”

鼬的表情終於有了些波動。

而後佐助冷笑了聲,抓身離開。

他身後飄來一句輕歎似的“佐助”。

佐助在完全離開後才鬆開自己緊握的拳頭,發現指甲已經嵌入了肉裡。

不過是相互折磨而已,總有一天累到能夠放下曾經的一切驕傲,他們才有接納彼此的可能吧。

不過大概,會有那麼一天的吧。

佐助和鼬也隻能迎來這樣的結局了。

02.

而佐助和鳴人的同居生活還在繼續著(……)。

雖然說猥瑣點是同居,但每天兩人累死累活的訓練回來真的是啥都不想做,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兩人一般是一大早打獵物,準備食物,晚上回去後一個人燒洗澡水,另一個人做飯。再後來絕帶來了兵糧丸後兩人的生活質量一度下降得low到無法直視,之後發現兵糧丸的營養太少後才回歸到吃肉的生活中了。

一個月後,他們基本習慣了這種高強度的訓練,所以也開始在晚上回去後偶爾聊天了。不過聊的大多是戰鬥啦訓練啦之類的事情,倒也沒有什麼特彆的。

這樣兩人一起專注著做一件事,並且能夠真真切切看到彼此進步的感覺……真的是相當好了。

第二個月他們加強了訓練強度,並且再次回到了那種累成狗的狀態。

第三個月進行了第三次加強。

第五個月後終於達到了開八門遁甲修煉的基礎,鳴人想了想便差絕告訴旗木卡卡西說他和佐助正在自學八門遁甲。卡卡西聽了後直接把水給噴了出來。

“旗木卡卡西的原話是:你們好好學,這樣我就不能清理門戶了。”黑絕說道。

“啥?”鳴人問道。

旁邊的佐助說道,“卡卡西老師覺得我們會死掉的意思。”

“喔喔喔,這個意思啊。”鳴人點了點頭,“那絕你給卡卡西老師說一聲,我們現在在雨之國邊緣最高的那個山上,等我們死後麻煩卡卡西老師過來收一下屍,要記得把我的骨灰葬在我父親身邊。”

佐助抽了下嘴角,“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黑?”

“對了,佐助要求把他的骨灰和宇智波家族葬在一起。”鳴人說道。

佐助:“……喂喂喂你夠了啊。”

於是一個星期後,佐助和鳴人的修煉基地迎來一枚旗木卡卡西。

“歡迎卡卡西老師!”鳴人喜氣洋洋地說道,“我就知道卡卡西老師不忍心看著我和佐助踏上歧途!”

卡卡西早就明白鳴人是故意說那種話騙他來的了,可他還真的……放不下這兩個孩子。卡卡西揉了揉太陽穴說道,“你們已經走上歧途了。”

“才沒有。”鳴人說道,“我和佐助如果真的走上歧途了,木葉的人早就死得差不多了。”

卡卡西歎了一口氣,知道鳴人說的是實話。

不過話又說起來,如果鳴人真的喪心病狂到了那種地步,但他也沒什麼好怕的了,畢竟這種情況下鳴人幾乎已經失去理智了。失去理智的敵人雖然會造成更大的傷害,但最終肯定會被擊敗的。

眼下的這個版的鳴人,如果作為敵人來看的話,真的是太可怕了。

“卡卡西老師。”佐助雙手抱於胸前,悠閒地說道,“你殺氣有點重了。”

“啊。是麼。”卡卡西耷拉著眼皮說道,“一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