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們的第五天(1 / 2)

——網球單人練習器

網球單人練習器是一個十分簡樸的單人練習器具。它僅僅是由一個底座。一根橡皮筋和一個捆綁在這上麵的網球組成。

使用者可以通過擊打上麵的網球利用橡皮筋的彈性使得得到很好的練習效果。

而這其中,單人練習器的精髓就在於十分長的橡皮筋。

一般來說,橡皮筋遇長越難以控製網球被擊出後回旋的規律。所以一般使用長的橡皮筋的人一般都是網球中技術比較好的。

十分符合哥哥和弟弟的身份,好像一切都十分自然和順理成章。

——除非忽略掉橡皮筋作為那個“繩子”的可能性。

最原終一很擅長腦內模擬。在看到這個橡皮筋以後腦內就出現了凶手可能的做法。雖然模擬起來挺異想天開,但不能否認這個的可能性。

他嘗試的拉了拉那個特彆長的橡皮筋,再按了按那個底座,在發現這兩個都堅韌非比尤其是底座還特意是實心的時候,心裡就有些結論了。

還有一個十分明顯的事。那個橡皮筋上麵沒綁網球。

雖然有可能是因為不練習的時候也沒必要綁,但這一點無疑又加深了最原的懷疑。

現在最原腦內的基本機關出現了,就是凶手將昏迷或者已經死去的被害者通過拉伸的橡皮筋而固定半趴在窗台上,而一旦解綁,被害者就可以從空中摔下來。而解綁後的橡皮筋會因為彈性而縮回到底座那邊,看不出絲毫端倪。

現在的問題是怎麼解綁的。

這個橡皮筋的綁上去的方式很特彆。在它的末端有個像夾子一樣或者說類似鑰匙扣扣上去一樣的,是通過按動按鈕使得夾子張開從而把網球扣上去。而按鈕就在夾子的前段一點點。

最原終一猜測,被害者身上的環扣變形大概就是因為如此拉扯。

而那個可以讓夾子張開的按鈕,比起橡皮筋來說,算是非常小的了,更彆說遠程操控了。

說實話他倒是還懷疑有二次機關的可能性。但是看周圍環境完全沒有可施展的方法。

現在該怎麼辦呢,陷入僵局了呢。

在思考了片刻過後,最原終一決定交換下線索,問下在外麵的霧切,看看對方有什麼想法。

他按通了袖口上的聯絡器,隨後就聽到一陣喧鬨的聲音,幾個透露出少年意味的清亮聲音顯得尤為突出:

“赤也。你怎麼把網球打到那麼遠那麼高的那棵樹上去的?”

“我,我也不知道啊。就打著打著......”

隨後是一陣揮拍和破風聲,再接下來什麼東西哢噠一聲掉落下來。

“網球被打下來了,赤也你趕緊去撿吧,我們在原地等著你,piyo”

在聽完這一串意味不明的對話後,霧切好像才發現聯絡器被對方接通了,她略帶著些驚奇和不知從何而起的笑意的語氣通過話語傳遞過來:

“最原,你接通聯絡器有什麼事嗎。”

“啊嗯,現在我有些問題,但是霧切你剛才那邊發生了什麼能給我講講嗎?我好像,有點頭緒了。”

霧切響子沒有直接問什麼有點頭緒了,而是簡單地向他複述了下當時的情況;“切原赤也的球被他打到了幾百米開外的一個很高的古樹上。他的前輩為了幫他取球直接新拿了個球砸向卡在樹裡的那個球,兩個球一起掉落了下來。”

“網球挺神奇的對吧,那個前輩也挺厲害的,在沒有傷害到那個古樹一根葉子和枝椏的情況下就擊中了卡樹上的網球。”霧切繼續說道。

“嗯,是挺厲害的,我從沒有想過這點。”最原終一腦內瘋狂的轉著,要是所有網球選手都能做到這點,那情況就大大的不一樣了。遠程按按鈕的方式已經有了——

利用網球隔空擊打打中按鈕。

那麼嫌疑人已經徹底的完全的確定了,能夠很了解網球且能巧妙的利用,同時還擁有著能遠程擊中按鈕的能力的。

就是哥哥和弟弟兩個。

如何找時間擊中按鈕根本就不需要考慮了。因為兩人在自主練習的時候把球打的到處都是的時候凶手就已經悄無聲息渾水摸魚的下手了。

最原終一再去哥哥房間看了看,同樣發現了哥哥房間的網球單人練習器。

現在就是考慮到底是誰是真正的了。

兩邊都可以輕鬆的把橡皮筋拉過去去造成這個案件,然而,痕跡是無法遮掩的。

透過光亮處可以明顯地看清橡皮筋被拉伸的情況。雖然兩個都具有十分多且雜亂的拉伸痕跡,然而,凶手明顯有個漏洞。

正常打網球的橡皮筋上絕對不會出現一條直直的拉伸痕跡。而應該是四處延伸的。直直的痕跡隻能說明它應當是被人直接一條線拉過,也就是凶手把母親掛住的時候。

凶手,就是哥哥。

說起來整個作案過程除了新意和彆人難以想象到以外幾乎沒有太難,隻要合理想象找到單人練習器就是凶器的關鍵就很容易了。

整個過程梳理一下就是,父親首先下去布置餐廳與迎接賓客。母親在樓上化妝時,哥哥趁機讓母親昏迷然後拖著母親到了窗台邊,利用橡皮筋上麵的扣夾子而讓母親半趴懸掛在空中,而趁宴會開始大家都到現場時,他就到網球場打起了網球,在自主練習的時候悄悄地擊中按鈕,使得母親掉下來,橡皮筋往回底座上縮,而這時,被所有人全程看著好像沒做出什麼不尋常事隻是一直在打網球的他就擁有了不在場證明。

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他隻讓賓客去另一個球場打球,也可以解釋為什麼他讓家中親戚(最原班長等人)儘量多邀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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