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國木田獨步的這個想法以外,大部分場內的人聽到那聲音大部分心裡心理都沒有什麼變化,隻是想著他們這次派的人到底是誰而已。
但最原終一與他們不同。
“霧,霧切,你為什麼把王馬叫過來了。”最原終一的臉上全是想要逃避的神色,“一定是巧合吧。他剛好來武裝偵探社玩?”
“不。”霧切的一句話直接戳破了他自欺欺人的想法,“就是我叫他來的,讓他把苗木給接回去。”
“那,為什麼不叫彆人。”
”那當然是目前王馬最有空啊,而且他那麼自告奮勇。”霧切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說,“而且上次他和狛枝那次的罪過還沒抵消完,這次就當將功補過了。”
“那也可以......”最原終一試圖再掙紮一下,他是說過寧願和王馬小吉一對一的話,但這種事還是能不要有就不要有吧。
畢竟,王馬小吉實在是太恐怖了。最原終一低下頭,努力遮住自己愁眉苦臉的表情。
“那就狛枝怎麼樣?他也挺空的。”霧切響子認真考慮了下,給出了一個比王馬更加恐怖的答案。
最原想到了下上次他遇到狛枝學長時對方拉著他的手說了一大堆話,臉上癲狂而認真的表情。
他打了個寒顫。
算了,某種意義上來說,王馬小吉還是挺好的。
狛枝學愛上書屋長回去的路上出現各種事故。
——不管是狛枝自己的還是他幸運的。
“話說你們剛剛是有聊到狛枝君嗎?”兩人的對話突然被人插入,有著紅頭發帶點胡茬的男人認真說:“其實我覺得狛枝君人挺好的,啊可能是我的一點私心,我還蠻希望狛枝君來的,畢竟上次還沒好好道謝。”
明明他比狛枝大了幾歲,但是稱呼對方時卻用上了敬語一樣的東西。
“誒?我覺得你不用這麼稱呼他的。”王馬小吉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他們幾人身邊,把站在霧切響子旁邊的最原終一嚇了一跳,還好對方好像沒發現他的樣子對著織田作之助說:“狛枝醬要是聽你說這樣的話一定會說【我這樣的人也能得到充滿希望的織田君的稱讚嗎,真是令人羞愧啊】這樣的話。”
王馬小吉連比帶劃,簡直生動形象地模擬出了狛枝凪鬥的精髓。
“晤,好像的確是這樣呢。”
織田作之助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覺得狛枝凪鬥的確可能會這樣反應,為了避免這種情況,於是他略微地蹲下身子,向王馬小吉虛心求教道,“那我該怎麼稱呼他比較好呢?”
“這個嗎超簡單的,你就跟我一樣叫他狛枝醬就好啦,我每次這麼說他臉上都笑盈盈的,明顯就是很愉快的表情!”
“原來是這樣嗎,狛枝是喜歡被人叫醬的類型啊......”
肯定不是啊!圍觀的眾人忍不住在心裡大聲吐槽道。
但是心裡的話外人終究是聽不到的,於是織田作之助和王馬小吉兩人就這麼肆無忌憚地交談了起來,說出來的話簡直一個敢說一個敢聽的典範。
狛枝喜歡被人叫醬就有鬼了。
王馬小吉一邊給織田作之助分享狛枝的更多信息(醜料)一邊心裡暗暗的想。
哎,誰叫狛枝醬一點都不靠譜呢,明明說好這個計劃絕對不會失敗但是最後還是被組織發現了。害得自己那時候還得在跟他有很多淵源的春川魔姬的眼皮子底下寫報告和檢討。
———— 但凡他有想溜或者偷懶的念頭就會被發現抓起來打的那種。
“話說起來,賽哈啦醬(最原的羅馬音)呢?我怎麼沒看見他。”心滿意足說完話的王馬小吉探頭探腦,隨後,他就看見了一根顯眼的呆毛。
“啊賽哈啦醬!”王馬小吉眼睛一亮,看到了逐漸後退的最原終一。
看到王馬小吉撲過來的身影,最原終一感到了心累。
諸君,我現在去剪個呆毛可行嗎?
作者有話要說:最原:你不要過來啊
太宰不會相信他們是因為黑客才沒有痕跡的,所以他自行猜測了另一樣東西。
還有一更是晚上十一點多:,,,